“摸了。”
“没摸。”
“摸了。”
我有些牙痒痒,巨物上挺,乱顶几下,居然中彩,顶入了温暖的,“啊。”
姨妈触电般收回漂浮的双腿,嗔道:“你怎么又放进去。”
我吻着她的香腮,轻轻搓着两粒小,色色道:“因为你想要我放进去。”
“妈妈才没有这么荡。”
姨妈缓缓下蹲,将整支大完全吞没,我摇头叹息:“比我想像中还要荡。
“去你的,没大没小。”
娇嗔中,姨妈拧头看我,凤目如星,气息如兰,我知道她不是斥责我,而是想索吻,我坏笑中低下头,吻上了香唇,还没有伸出舌头,一条小香舌却主动滑进来四处挑逗,我动情追逐,不忘巨物,嗯嗯声随即有了节奏。
“想不到这样弄也挺舒服的,可以泡澡,也可以看风景,还能舒服。”
姨妈重新依偎在我怀里,悄悄耸动娇躯迎合巨物,我柔声道:“妈喜欢,以后就经常来这。”
姨妈仰望明月,柔柔叹息道:“算了,妈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诗情画意,不会念什么“兰汤晚凉,鸾钗半妆”这地就留给别人吧。”
“妈……”
我大吃一惊,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浑身血流加速,心想,完了,姨妈肯定发现我勾引王鹊娉,这“兰汤晚凉,鸾钗半妆”几个字,就是我挑逗王鹊娉时用的一首词,姨妈能知晓,肯定知道我和王鹊娉的事情。
“别叫我。”
姨妈恼怒,我见她语气有异,眼珠一转,赶紧揉捏姨妈身上的敏感处:“妈,你都知道了啊。”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外边都多少个女人我都一清二楚。”
姨妈厉声道:“为了一个破女人,居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有本事你以后都不接。”
我头皮一阵发麻,抱紧姨妈猛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在监视我。”
姨妈恼怒道:“你是我儿子,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能不关心你吗,你才从医院出来有多久啊?你昏迷时的境遇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我不妨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我的眼睛,我都暗示过了,山庄里的女人随便你碰,这里面就包括了王鹊娉,凯瑟琳,乔若尘,这说明什么,说明妈妈尊重你的私生活,我监视你是为了保护你,我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能跟王鹊娉诗情画意吗?”
“谢谢妈的宽容。”
我急忙捏住姨妈的香肩,轻轻揉动,大跟着轻轻抽动,上下安慰:“妈不喜欢秦璐璐,完全可以跟我讲的。”
姨妈放松身子,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能跟你说?你能听进去?你都敢在医院的楼梯了,我还能跟你说吗,只怕跟你说了,你会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更迷恋她,男人都这个德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她秦璐璐是什么啊,她是孙家齐的母亲,我是做母亲的,我懂她的心思和感受,她不可能像山庄里的女人哪样全心全意地爱你,如果让她在你和孙家齐之中做出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孙家齐,这样的女人能进我们碧云山庄吗?”
“咳咳。”
我猛咳,姨妈的话犹如在我抽了一鞭子,我幡然醒悟,不得不佩服姨妈的慎密心思,正如她所说的。秦璐璐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第一位,秦璐璐只适合做我的情人。
姨妈接着道:“孙家齐是什么人,你李中翰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落难之时,自然委曲求全,对你低声下气,妈妈是干特工的,看人**不离十,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秦璐璐虽然人不坏,暂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但假以时日,孙家齐要秦璐璐利用你,算计你,祸害你,做为母亲的秦璐璐完全有可能言听计从,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妈,我错了。”
“哼,你表面上认错,内心还是惦记着秦璐璐。”
姨妈一声冷笑,语气带着狠劲:“我跟秦璐璐见过面,我的态度很明确,她秦璐璐如果希望孙家齐平安,以后她就不许纠缠你,为了这个家,我只能出此下策,把秦璐璐介绍给了乔羽。中翰,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
“我哪会恨你。”
我苦笑。
姨妈怒声咆哮:“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野鸟惊飞,也把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安慰姨妈,求她小声点,这深更半夜的,声音可以传好远,“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不是难受你把秦璐璐介绍给乔羽,是乔羽了秦璐璐。”
我一边叹息,一边捧起江水温柔地沷洒在姨妈的头发上,据说,这动作最容易安抚生气的女人。
姨妈突然兴奋不已:“太好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顿了顿,她洋洋得意道:“把实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介绍秦璐璐和乔羽认识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就在他们的茶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我还担心剂量不够,现在看来,他们果然情不自禁,**了。中翰,我这是好人做到底,成人之美事,既可以让乔羽感激我,从而淡化我们的矛盾,又可以你死了这条心,这叫一箭三雕。”
我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手段,好手段啊……”
姨妈啐了我一口:“你别讽刺我,为了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说着,软腰轻摇,玉背贴紧我胸膛扭动起来:“我也不是疯女人,我做这些事情都经过了慎重考虑,我只知道她秦璐璐是你仇人孙家齐的母亲,朱九同虽然也是你仇人,但他已经死了,所以我还能忍受你在外边搭个小野窝,养着秦美纱,朱小月。”
“这也知道了?”
我的心脏一直在经受打击,对姨妈的敬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姨妈冷笑:“哼,如果连这些破事都不知道,我几十年就白混了,告诉你李中翰,下次你再敢耻笑“梧桐三季”我抽烂你嘴巴。”
我猛点头:“不敢了,不敢了,你永远是我的领导,你还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雨季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