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一个在大洋中漂泊的人,本来抱着必死的决心,结果在绝望之中遇到了自己的小木伐,于是便不顾一切地攀附上去。
分开始沉迎欢几乎要窒息了,双眼染上情欲,两颊浮现一抹红霞,她的手臂虚虚挂在陆礼的肩膀上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小口急促地呼吸,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嘤咛。
陆礼吻得太动情,沉迎欢嘴巴湿湿的,下面也湿湿的。
陆礼笑了笑,只有在床上,沉迎欢才表现得分外柔软。
他低头与身下的女人额头相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沉迎欢脸上,语气淡淡,不知在自言自语还是与人商量,“喝了叁杯?那今晚就做叁次。”
沉迎欢已经不知道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了,她皱着眉想了想,得有五年了吧,好像也是和陆礼?好像还是分手炮?
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是分手炮,连男女朋友都不是何来的分手呢。
沉迎欢模模糊糊地记得,当时她把自己要去德国留学的消息告诉了陆礼。一向和气阳光的男孩脸上闪过一抹悲伤和质疑,喉咙里好像哽着根鱼刺,他深呼吸几次之后艰难地开口,“你是在通知我还是在问我的意见?”
“通知你。”沉迎欢顺着话头说下去,“怕我走了你们都不知道。”
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陆礼想,你看,你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
但即便已经如此狼狈,陆礼仍想问一句,“在你心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炮友?各取所需的普通同学?”
好,真好,顺风顺水地活了十九年,一直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的陆大少爷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