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刺,可没有叫你放力拼命地刺吧?真是的,你怎么这么粗鲁呀?”
“对不起,我……我小心一点就是,可jī巴都进去了。”他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内心却说∶“你倒很会挑剔,还东骂骂西骂骂的,真是好罗嗦,等会有够你瞧的。”
国鹏逐渐地把yīn茎抽出,再缓缓地刺进去,她开始感觉到yīn茎已经发动了引擎,开始在yīn户里面工作了,她双眼闭着,在享受**的到来。
他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开始加快脚步了,他并没有深深地刺入,他只是在反反覆覆地进进出出,摩擦着yīn道肉壁,他在激发她的**,不使她得到其他的快乐感觉和反应。
玉兰的yīn道壁被磨得又烫又热,并且还在发痒,使得她的阴部奇痒无比,饥饿异常,她娇喘道∶“嗯……嗯……唔……唔……你……你用点劲……用点力呀……好痒……我……我的子宫壁上好痒……用力……用力插……再插深一点……嗯……唔……嗯……唔……对……对了……继……继续……继续……用劲……唔……唔……啊!……啊!”
他一听,玉兰的**已至,**已来,她那浪浪的淫叫,一声一声敲在他的心上,yīn茎的动作随着**而一进一出的运动着,丝毫配合得完美无缺,可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淫人。
他开始用yīn茎在yīn户内扭动抵触,yīn茎把yīn户内搔得奇痒热炽。玉兰全身上下像蛇一样地扭摆、弯曲地颤抖、摆动着,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
起先,玉兰还没被这个男人侵犯的时候,还是一个被动的极完美的女人。现在的她……却是不然了,她现在无知地、无识地、毫无作用地一边被玩弄地活动着,一直自以为得意的女人们,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啊!
这一种快乐、这一种的完美、这一种烧身,她似乎在玩火**,但是,又是非常有乐趣。因为他说过“要好好地照顾我”,她完全迷糊了。玉兰把身子向后仰着,发出了呻吟的声音,行为确实是可以使他长处得以舒展,而且给予了某一种的存在感。每当国鹏他自己把身子投到玉兰身边过来的时候,他肯定地说,他对美丽的女人是要好好地照顾的。
玉兰过了不久,便感觉到了她自已的手指和脚趾在发抖,全身痉挛。然后,当她尽量地想依靠自己的意实去控制行动和忍耐去抑制行动时候,通过体内的热气,好像一条光芒向四面八方散开扩展开来了。玉兰被他的yīn茎插得走也不是、逃也不是,最后,只有拼命忍耐挺着。
他似乎想把多年来没有和女人发泄的jīng液一并发射出来,于是,他狠狠摩擦着yīn道壁,guī头紧紧顶刺花心,这一顶一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玉兰的yīn户内插了多少下,他只晓得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他全身汗流浃背地辛勤地干着。
终于,来了,玉兰的yīn户里yín水泛滥,四处流动,当她的yín水和他的yīn茎在子宫内一会合,jī巴受不了那一股炎热岩浆,在他那根ròu棒尖端的火山口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滚滚的岩浆。那来自不同火山口的岩浆混合起来,烫得两人全身颤怵抖动着,互相在**上摩擦着。
过了几分钟后,玉兰一边被睡魔诱惑去了,一边在他那一身健康的肌肉下,感到人体与人体之间的温暖,和人的温情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