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许诺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本来还想着借一借府主的东风，但想不到府主的嘴这么碎，竟然让许灵钧知道了……

估计是这老家伙邀功了吧？

“阿嚏！！！”

远在北玄武府。

柳至元狠狠打了个喷嚏，心道莫非又是那老家伙在惦记我不成？

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但终归是我赢了那老家伙……

他会怀恨在心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

竟然能让我也打喷嚏，看来怨念不小啊。

他再度得意的笑起来。

“事实上，我这段时间里，也听宗晓平说起过关于助教与学员之间的关系与否……助教导师通过保护学员，教导学员从而获得大量的学分，而学员也从助教身上获得经验和保护，这虽然是一种平等的交换，但新生学员越是优秀，这个所谓的平等的水分就越大。”

许灵钧说道：“他说像我这种类型的话，恐怕很多人甚至会甘愿付出一些代价来得到我，比如说……高等级的武技或者丹药什么的？”

顾希苦笑道：“我要真有那东西，恐怕多的是学员哭着喊着要来当我的专属学员，而不是现在这样了。”

王清雅奇道：“顾小姐竟然够资格担任考官，想来实力很强，为什么收不到学员呢？”

许灵钧解释道：“因为她前面五个专属学员都死了，新手终结者的称号，除了我的话，还有哪个男人能承受住她？”

王清雅目光在许灵钧的肩膀上扫了一眼，轻轻抹了下嘴角，感觉牙齿似乎又开始疼了…

确实，这话有道理。

自己上次咬了他一口，都差点把自己的牙给崩掉。

不过……

“五个学员？”

王清雅问道：“顾小姐如今是什么境界？”

“我是洞玄境界，在北玄武府也算是最高的一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