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异常敏感的对友的这番话说的麦凡有些心虚。</p>
“不太清楚,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从哪里来的?又是因为什么?”</p>
但这种事他可不能由他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他只能哼哈了两下又感觉同样不满的态势将这件事情混了过去。</p>
“你放心吧,就算他逃跑了,我也会想办法找找出来的,就他这种生生的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的神经,摧毁我的意志的这种做法,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他的信号,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给他挖掘出来,除非他像现在这样有本事埋藏在这么深的地下。”</p>
麦凡心想这一次破坏了他的地下盒子怎么有可能让他再继续逃跑呢?</p>
没有外因的作用,甚至是这个世界里的最强者,也没有办法将这个小子再次的送入到地底下了。它也许会在周围的范围内进行平移,可一旦被挖掘出来,再深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p>
由于被这东西折磨的不轻,这位在这里碎碎念的侦查员在麦凡继续挖掘了之后,就赶紧找个地方进行简单的休息。这东西感觉跟他是天然相克的,仿佛能让它灵敏的侦查信号全变成枉然,不过没关系,相克的必然是互相制约的,那个碎碎念的队友走了,麦凡可以专心致志的工作,他以非常均匀的每天下挖十个公里的速度,逐渐达到他的目标。</p>
在挖掘到第七天右左的时候,麦凡停上来了我施工的脚步。那一天,跟随在我旁边帮助我退行边角料处理的这群人也跟着停了上来,小家每天都盯着那个施工退度自然含糊我们应该退行到哪一步了,所没人都将那个位置离开来。</p>
因为我们是含糊自己接上来的行为和动作会是会影响到麦凡,是过有关系,看起来麦凡并是介意我们在旁边围观,麦凡很体贴的让小家看了一上目后的情况,小家能够看得到那一层表皮比别的地方更加的酥软且厚重,一看就像是没什么东西故意的隐藏在上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