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叹息一声,把女娲娘娘去九仙山兴师问罪的事情讲了一遍。
惧留孙听完,脸上惊出了冷汗,女娲娘娘可是跟师尊一个时代的上古高真,神通广大,经常与几位圣人在大罗天谈法论道。
这样的大人物,殷郊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招惹,真是不知死活。
“道兄,你不必担心,此事是殷郊一人所为,只管送他去女娲行宫,这事跟道兄没任何关系。”
一人做事一人当,弟子之过,总不能完全由师父承当吧。
广成子道:“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殷郊这个孽徒,如今不知身在何处,想找到他,怕是要费上一些功夫。”
惧留孙笑道:“道兄,以你的手段,纵然殷郊躲到天涯海角,找到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广成子不语,他到不是担心寻不到殷郊人,而是自己的法宝都在殷郊手中,若是殷郊倚强仗势,不顾师恩,跟自己动手,那该如何。
这等烦心事,又不好向旁人道出,广成子摇摇头,说道:“道友,你那徒弟的事情还未解决么。”
惧留孙苦笑道:“不瞒道兄,我下山也有几个月了,一直没有机会收回法宝捆仙绳,说来惭愧啊!”下山之前,惧留孙以为事情十分顺利,引土行孙改邪向正轻而易举,可直到现在,才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容易。
广成子眉头一皱,沉吟道:“道友,你有没有觉得,殷郊和土行孙这两个人,似乎有人在干涉他们原本的命数!”
惧留孙暗自一惊,忙道:“道兄不说,我并未往这方面想,如今还真是那么回事。别的不说,姜子牙收的两个徒弟都死在战场了,那龙须虎乃是短命之人,死了到没什么,可武吉却是富贵福厚之人,却死在战场,这点实在令人费解。”
“看来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左右着大势。”
广成子面色凝重,道:“待我再算算殷郊的命数。”
惧留孙点头,对于广成子能掐会算的本事,他一向佩服。师尊曾言,十二仙中,广成子必是第一个踏入大罗金仙的人,而在大劫之中,修为越高,推衍的越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