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就算是做的再慢再细致,也比普通医生的操作速度快的多。
而从凌然的角度来说,他是有享受的感觉的。
就像是前两天通过大体老师学习一样,得要细细品味,才能有所感,有所得,有所学。
嗡。
华莱士2781:跟腱下端是腱皮缝合,有依据还是个人习惯?
布兰顿愣了一下,总算带着脑子,连忙代为问出,道:“凌医生,跟腱下端,您用了腱皮缝合,这个是有相关研究的吗?”
“有人用兔子做过实验。”凌然对于相关研究还是颇为了解的。
布兰顿于是快速的翻译成了英文,顺便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恩,观看人数已经上涨到了22人,极其难得了。
尤其是考虑到视频没有他本人的解说,还能有这样的成绩,那就更加令人欣喜了。
布兰顿也只能欣喜了。
……
会场。
会议依旧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中。
主会场自不用说,目前主要就是摄像机的天下。演讲者用糊版的英语讲话,听众用糊掉的耳朵听讲话,所有表情动作和语言都是表现给摄像机看的。
倒是几个分会场,表现出了相当的灵活性。
组委会给了几个议题以后,就将会场交给医生们自由使用了,有较小的分会场里,连主持人都是大家自己兼任的,或者干脆就没有。
偏偏是这样的会场,最为活跃。
有的医生站在台上分享自己遇到的案例,有的医生大声的谈论医疗政策,还有的医生介绍最新的研究成果,并且邀朋引伴的谈论合作。
就各种学科的国际化程度来说,医疗行业可谓其中的翘楚。而就国际合作的频率和深入程度来说,临床医学的表现也是远远超过了其他学科。
临床医学是面对人类的学科,它的合作,不用太多的语言、文化或者传统的东西。当性命攸关的时候,最先飘散的,永远是附着于肉体之上的精神元素。
而在临床医学中,总是不免有一些现实的因素,促使了人们的合作。
较为常见的比如地区性疾病,如疟疾就在热带地区常见,非热带的医院和临床医生想研究它,最好的选择就是找热带地区的医生来合作。
鼠疫等传染性疾病,也很需要合作研究,否则,流行病发生的区域不一定有相关研究的医院,而相关研究的医院,也不可能放任辖区内疾病频发。
落在运动骨科方面,最常见的合作就是运动员和医生的流动。
一些运动大国,并不一定是医疗大国,互相之间的需要,是驱动合作的第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