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典抬头望向后视镜,也不由的变得愤世嫉俗起来。
“航空公司这么做,其实挺没有道理的,也不公平。”左慈典回想在镇里的生活,每个人去办事的时候都被给脸色看,多么的公平啊。
余媛呵呵的笑了两声,望着凌然的双肩包,道:“同样的包,有的人背LV的也被人笑是程序员,有的人随便背都像是走秀,有什么公平可言?”
“你……你这是被凌然给影响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兔子。”
“每个人吃相同的食物,排泄出来的粪便都不一样,甚至同一个人吃相同的食物,在不同时间不同情况下,排泄的粪便都不一样,人又怎么会相同呢,又怎么会公平呢?”
左慈典愣愣的看了几秒钟余媛:“你讲的道理,也很与众不同。”
……
诸城市医院的骨科主任尤丰裕,略显热情的接待了凌然一行。
他是参加过沪市的“国际运动骨科学术大会”的医生,看过凌然的手术,还与他人交流过,因此,在听说云医真的打开了国际医疗的一扇小窗,而且表现不错之后,就决定邀请凌然。
祝-凌跟腱修补术毕竟是一种新术式,既然确定的具有价值,那么学习并推广,就是很有必要的事了。
这也是各种医学的学术会议,能够吸引到高端医生的理由之一。
所谓眼见为实,名声这种东西,更多的时候都是吸引大家去旁观的基础,但只有共同参加了一次或数次会议,并有实际性的接触以后,医生们才会互相邀请着开飞刀。
见面的作用,一方面是确定对方的技术和水平,看看是不是水货。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定对方是不是有精神病的倾向。
对于那种无论如何都难以交流,或者性格扭曲的医生,大家总归是希望避开一些的。
尤丰裕本人体型硕大,个高且宽,看起来就像是能独立锯大腿的骨科医生。
对于年轻的凌然,尤丰裕稍露出一些不善于言谈的模样。
两人的年龄相差近30岁,尤丰裕都有些找不出话题来,尤其是在准备好的几个话题,被凌然干净利落的杀死以后,气氛就更加的凝重了。
全靠左慈典在场,现场的对话才没有彻底崩塌。
经过半个小时的试探,尤丰裕果断中止了一切迎接活动,将凌然送入了手术室。
在凌然穿上洗手服的一瞬间,世界都仿佛变的和谐起来。
“开口这么大。”
“剥的还真不错。”
“是这样缝的啊。”
对于医生们来说,语言或许是一种交流方式,手术亦然。
凌然默默地完成了一场手术,紧接着就做另一场手术,然后是第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