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的教授,比苗坦生期望的还要细致和认真。
凌然一向就是如此的细致和认真的。就像他当年在学校里,总有些男老师和男同学,会送他额外的练习册和试卷,如三年高考五年真题,或者黄冈密卷之类的礼物,数量极多。而凌然同学,只要有时间,就会认真和细致的做完那些练习册和试卷。
哪怕有的题目是做过的,凌然也常常会采用新的思路,来完成它们。
到了高考的时候,凌然没有遇到一道做不出的题目,正是因为他对待礼物是认真和细致的。
面对患者,凌然的态度也没有变化。
就算是做过十遍百遍的术式,凌然依旧能够做的津津有味。即使他缝合过各种各样的伤口,但是,就算每次都缝合相同的伤口,凌然依旧能够像是第一次缝合那样认真和细致。
教导苗坦生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
“好了。”苗坦生道。
凌然检查了一下,道:“没问题。可以。”
“谢谢师父。”在花费了比平常更久的时间来缝合以后,苗坦生心中满是激荡。
他现在就缝合水平来说,要比以前更强了,正是因为更强,他才看得出凌然的超强——比他以前所认为的更强更强的超强。
“师父,以后你要常来诊所啊。”苗坦生激动的不能自已,越喊越顺口。
凌然这么强,他觉得自己无亮的前途,仿佛又明亮起来。
凌然点头,看看苗坦生,道:“诊所就是我家啊。”
“是是是,您要经常回家啊。”苗坦生笑的像是哈巴狼似的,两只水泡眼像是把寿星鱼淹死在了里面似的。
刚刚包扎好的董姐刚看着凌然,再回头看苗坦生,难受的要死:“苗医生,你这么说话,美感都要没有了。”
董姐说完也不理苗坦生了,更没有回家的意思,就笑眯眯的看着凌然,且道:“看着凌医生,麻药过了都不疼。”
苗坦生呵呵一笑:“你麻药还没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