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大作的库巴镇,直升飞机根本无法起降,普通的SUV和皮卡车也无法在烂泥地里开出上百公里去,普通轿车更是不用说了。勉强能通行的也就是大卡车,还要看司机的技术和车辆的机械状况。
最重要的是,库巴镇目前处于较高的位置,至少还不受洪水和泥石流的威胁,一旦开出去了,指不定在哪一段道路,就会被洪水和泥浆围困。这是概率性问题,并不是车好或者技术好,就能避免的。
哪怕是乌尼莫克,遇到泥石流也要抓瞎,或者遇到塌方或泥石流后的道路,大量的泥土拥积,也会让人头痛不已。
这样的麻烦,让运输的风险如此之高,以至于基本无法进行。
凌然也意识到要在缺医少药的状态下坚持一段时间了,因此,面对志愿者,他的态度也异常坚决。
站在凌然对立面的志愿者们,望着凌然,只觉得无法再对抗下去了。
“好吧,你是现场唯一的医生,我们听你的。”志愿者大妈他叹了口气,道:“我叫茱莉亚,你叫我朱莉就行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整理和清洁病房,给库房的药品和耗材做一个清单,再将病人移到病房内,建立和外界的联系,最好是有卫星电话。”凌然将从霍从军那里雪来的一点东西都给倒了出来,再大略的扫了一圈病人,就进入到了手术室中。
“病人腹部受伤,肩膀也非常痛,遭遇了车祸,但是没有X光机。”护士说两句话,萨琳娜就给凌然翻译两句。
只短短几十秒,医院的糟糕状况,就暴露无遗。
好在X光可以用虚拟人来取代,凌然点点头,再习惯性的看向右侧,皱皱眉,问:“麻醉医生呢?”
“跑了。”萨琳娜的翻译非常直接。
凌然沉默,但是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