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同样是止血,用超声刀1秒钟能搞定,电刀就要5秒钟。
而这多出来的4秒钟,电刀一直靠着组织,破坏肯定会更多。
超声刀同样也会有破坏,所以,凌然就要选择合适的频率和时间,既能完成切割和凝固,又不损伤组织。
就连钛夹的角度,都是特别调整测试过的。
到时候关了腹,胆管和其他组织都是挤到一起的,再加上肌体的自然蠕动,钛夹放的不好,很容易就有并发症出现了。
不过,这些全都是小概率事件,如果不是病人陈骁旺的要求的话,原本是不用这么细致的。
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正是他的要求,让凌然有了一个模板和目标。
临床医学,从很多方面来讲,都是没有具体数据的。超声刀的能量放低一点,放多低呢?钛夹放的注意些,具体是多少角度呢?都是没有公式的。
外科医生的价值往往也就体现于此。
一名外科医生的经验,是无数次的操作与无数次的思考积累出来的。遵循正确的步骤,做正确的操作,年代久了,成功率就提高了。
相比之下,循证医学发展至今,也依旧是个宝宝,每个步骤都循证,是做不到的。
但要做好一名患者,再循着一名患者的模式,做的更多更好,对于一名外科医生来说,是能做到的。
或许不会让世界因此而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但会让世界更有希望,更美好一些。
……
又飞京城了,“网络文学+”大会方让我过来唱一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