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给烧伤科帮忙的话,可以晚上留下来,有加班水果哦。”
急诊室里的一些病人家属,也自发的将其他家属劝了回来。
在中国的医院里,病人家属是不可避免的要承担很多额外的工作的。而医院也因此可以少雇佣很多的人,增加更多的混乱。
而在病房里,病人住院越久,病人家属就越熟悉医院,乃至于将医院的生活当做了生活的一部分,就像是病人不得不将疾病当做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是幸福的选择,因为没得选择。
急诊室里少不了的是老病号和老病号的家属。如今的三甲医院,找一个床位的难度,远比找一个网红上床的难度要大的多,花的钱也更多。
相比之下,急诊室算是比较好住院的地方了,一些身体有恙又不甚严重的病人,喊一辆救护车,至少可以被送进急诊室来。
许多老病号就是这样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
而在今天,床位变的更稀缺了,几只住院医皱着眉头,将几名病情不甚严重的病人劝离,更多的则是转到其他科室,让他们头疼去。
这种时候,平日里不愿意收治老病号的科室,就算做做样子,也得解决一两个床位,倒是给急诊室解放出了一些空间。
左慈典为此跑的舌头都细了一圈。
当此时,霍从军却是未再出面。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两名刚刚收治的烧伤病人身上。除了维持生命体征,烧伤病人还需要频繁的记录尿量、补液量,控制感染等等,异常繁复。
凌然也在急诊室里渐入佳境。
经历了巴西的洪灾,以及八寨乡的泥石流,凌然对于眼下的环境,原本就非常适应。要说有不适应的地方,也就是其他医生的配合,总会出现问题。
不仅是几名做着治疗组组长的主任医师,不是很适应凌然指挥的模式,如赵乐意这样的主治医生,也不是很愿意被凌然管理。
对这种情况,凌然的处理方案是……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