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作为半个东道主的薄院长,此时的情绪都不是太紧张或激动。
与此同时,旁边还有医生议论着:
“会不会是焦虑症?听说老美的焦虑症患者多的很,动不动就晕倒的。对了,你在国内见过焦虑症晕倒的吗?”
“没见过,严重过敏成这样的也少,如果是严重过敏的话,现在应该是不行了吧。”
“最常见的还是心梗嘛,就是这样就比较难处理了。”
医生们多数说中文,也有凑着说英文的,还有一些说些奇怪的语言夹杂着英文说,一时间竟是显的其乐融融,礼貌的好像大会提问似的,你说完一句,我再说下一句,不争不抢不着急。
多宾身为病人,就稍微有点着急了,他的手搭在脖子上,一副呼吸困难即将晕厥的样子。但因为尚未晕厥,所以,姿势就稍微有点习惯了。
“现在一般建议不要压迫脖子。”一名医生走上前来,将多宾搭在脖子上的手给拉开了。
多宾翻着白眼,瞪着对方。
“照一下。”这边医生拿出了手电,晃悠了晃悠。
经他提醒,众医生纷纷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医疗用品。
只见,有的医生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了听诊器。
有的医生从西装内衬中,掏出了温度计。
也有的医生,从西装裤的口袋里,取出了弯针。
还有的医生,自屁股口袋里,拿出了剪刀……
凌然此时也带着田柒,出现在了现场,并默默的递出了一罐酒精凝胶。
“我看也别等救护车了,这会说不定还堵高架上呢,咱们就现场给多宾先生插个管吧。”左慈典态度积极的建议着。
凌然赞同,并道:“我的气管切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