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刘创洲的脸霎时间变的苍白。
没等他们有什么反应,凌然又道:“这么来看的话,能用的主要也就是两种方法了。”
“咦,两种?”熊医生讶然。
“恩,一种是手持挤压法,这种先不谈。我们可以先试试捆线法。”凌然回答。
“捆线法……好像有点印象。”熊医生是旧式普外科的医生,估计对肠道的形态更熟悉一些。
凌然向熊医生,同时也是少年病人刘创洲解释道:“捆线法最早是用来解决手指嵌顿,也就是类似戒指卡在手指上这种问题的。后来,应该是1969年,被Browning首先用于**铰窄,后来又被收录在了坎贝尔上。”
熊医生有些释然,《坎贝尔骨科手术学》是骨科的必读书,凌然做跟腱修补术那么有名,读了此类书籍,也就很正常了。
熊医生遂问:“那这个捆线法具体怎么做?你说的文献,好找吗?”
“Browning的那篇文章吗?文章名应该是《A?method?of?treatment?for?incarceration?of?the?penis》。”凌然很自然的回答。
“英文的文章名都记住了吗?”熊医生喃喃道。
凌然点头:“每天看那么多篇文献,如果记不住文章名的话,以后再找就比较困难了。当然,记不住名字,只记关键字也可以。”
熊医生安静的看着凌然。你是所长的儿子,你说我就信了呗。
“拿根光滑点的线,用液体石蜡涂一下。”凌然自己在诊疗室里挑了只镊子,等熊医生将东西准备好了,就用镊子夹住线,试了一下牢固程度,再对熊医生道:“你帮忙固定一下。”
“固定?”熊医生过了几秒钟,才无奈的套了手套,虚虚的捏住少年的丁丁。
“只有第一步比较痛,所以尽量忍住。”凌然这时对少年道:“我要把这根线穿过螺母。”
说着,凌然就用镊子夹着线,从螺母下方,使劲的压了进去。
丁丁本身是具有相当弹性的,即使水肿,也没到彻底僵硬的程度。
不过,当金属镊子带着线,向下压迫的时候,感官上还是非常粗暴和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