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局长术后没多久,就苏醒了过来。
负责看守的张安民连忙发了信息给凌然,再嘘寒问暖的道:“马局长,感觉怎么样?”
“手术做了?”马局长看看四周,大脑也在实时的更新信息。
张安民点头,道:“手术完成了,术中流血很少,只有100毫升出头,所以都没有输血。”
虽然不是纯无血的神仙境界,但做一场肝脏肿瘤的手术,只出血到100,也是足够拿出来吹一年了。
张安民因此而语气郑重,表情动作都相对到位,自我感觉良好的为凌然吹了一波。
马局长面带疑惑:“手术都是要输血的吧,是不是还是输血好一点?”
张安民的咀嚼肌绷紧了两秒钟,再次展露出一名中年医生的丑笑:“没必要输血的,输血的风险总归是存在的。现在手术中的出血量这么小,对您的身体完全不构成影响,这这其实是非常好的状态……”
马局长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打断了张安民的吹捧,问:“凌医生呢?”
“凌医生还在做手术,很快就过来了。”
马局长:“哦。”
张安民听着马局长逐渐均匀的呼吸,心里了叹了口气,再拿起自己副主任医师的铭牌看了起来。
这张铭牌,暂时还是能够抚慰他的心的。
“醒了吗?”
凌然的声音,一听就能听出来。
“醒来过了,跟着张医生说了两句话,就又睡过去了。”一名麻醉助理不知道从哪里溜了出来,抢在张安民说话之前,先将他卖了个便宜价。
“辛苦了。”凌然顺手递出一个酸奶。与在手术室里一样,这是额外加塞的马局长的成本之一。
麻醉助理梳着马尾辫,开心的像是得到了一匹小矮马似的,笑道:“谢谢凌医生的酸奶,我会舔盖的。”
张安民在旁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道:这个过分了吧!还可以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