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的是?院长的想法是隐藏着的,霍从军的想法是跳脚拍桌子喊出来的?而他引以为凭的“吾命休矣”又未发生,那要扛责任的自然是他。
“我这个身体?哎……”霍从军还是用手捂住了胸口?“哎”的一声更是真情实意?且用手瞥瞥院长等人,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如初。”
院长摆摆手,道:“咱们做医生的,说大病初愈就可以了,恢复如初就不要追求了。都到开胸这一步了,怎么可能恢复如初!”
霍从军眨眨眼,心道,这是点我呢。这是告诉我,一切都不可能恢复如初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再看院长,那表情的严肃,那眼神的凶狠……
霍从军一点都不怕!
惹领导不高兴的事,他也没少做。严格说来,他每一次喷人,换另一个医生做,都有可能惹领导不开心的,无非是他喷人喷的多了,领导的阈值提高了,懒得不高兴罢了。
而在喷人之外,霍从军依然能做许多令人不高兴的事,对于院长的表情和眼神,他有足够的承受力。
用一个形容,霍从军的胆量,就像他的尿袋,该流出来的尿,依旧在不受控制的流出,而且,随着受恐吓程度的增加,尿的径流量和总流量也都会同步增加。但是,就目前的这份尿量,他的尿袋完全经得住!
当然,表面上,霍从军还是显示出了一丝悔意——他在内心里不断回想自己喷人时的场景,许多时候,尽管外人觉得他喷的很凶,但在霍从军心里,还是有各种各样的遗憾的。尤其是一些重要的喷点没有抓住,尤其令人后悔。
院长等人,看着霍从军的表情,表情稍霁,再看他又流血又流尿的状态,总算是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