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开开心心的散步,就像是两只野鸟,好像没人管没人理的样子,但要是有人敢用枪或者弹弓射击,立马会被整的生活不能自理。
翌日。
田柒陪着凌然一起吃过早餐,才放他去医院。
这同样得益于克利夫兰诊所的作息,要是在国内的话,凌然早几个小时就要往手术室走了,就算吃饭,那多半也要算夜宵。
不过,克利夫兰诊所本身,依旧少不了勤奋自勉的身影。
虽然是令米国人骄傲的医院,但就像是米国其他排名靠前的医院一样,克利夫兰中心的医生的构成是绝对国际化的。
不仅是移民二代,移民三代中的佼佼者,还有各国医学院培训好的优质人才,在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克利夫兰诊所来。
而这些年轻人,在做实习生和住院医的时候,也总能表现出远超同龄人的自律和勤勉。
像是手术,克利夫兰的fellow们平均每个工作日要做三台手术,等于每周15台,每个月60台的手术量,而且要持续三四年甚至更久的时间。这是国内大部分医院的医生都达不到的程度。
所以,当凌然抵达手术层的时候,这里早已经灯火通明,进入到了正常工作状态。
“凌医生!”
“凌!”
“然!”
与此前不同,今天的凌然到了医院,立即得到了许多的问候。
在克利夫兰诊所这样的医院里面,除了费力克斯这样的主治医师以外,剩余的fellow和resident,都属于受训阶段。
这其中,resident更像是国内的规培生,他们刚刚结束了4年的医学院的学习,而在此之前,已经完成了4年的常规大学的学习,也就是所谓的“4+4模式”。在艰难而幸运的考取了医师执照之后,他们才可以申请到诸如克利夫兰诊所这样的医学院做轮转培训。
而在做了3年的resident之后,年轻医生们才可以选择做fellow,从而进行专科培训。
当然,专科培训完成以后,成为主治医师就舒服了,每年十几万美元起步的薪水,有太多太多的人生选择和享受了。
不过,就像是国内的医生一样,在最少4+4+3+3,也就是14年的高等教育完成之前,不管是resident还是fellow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是否将一个医生看做是人,并进行问候,也是一名医生的地位和技术的体现。
昨天的手术,显然让许多的年轻医生认识了凌然。
甚至,因为昨天手术的特殊性和戏剧性,许多年轻医生还深入的了解了凌然。
“凌医生,您想参与我们的手术吗?”一名年轻医生,抓住个空挡,就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