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亮笑道:“刘伯伯,我是有个事儿,想和您打听一下,乔明书记是不是有个儿子叫乔宇?今年才二十出头?”
刘斌明显愣了一下,接着问道:“你问他做什么?你的嘴他了?”显然,乔宇还真的是省委乔书记的儿子。
唐子亮道:“能帮我发张他的照片吗?”
刘斌那边沉默了,大概在思考问题,过了一会儿道:“亮子,乔明书记的儿子,是不是在你那儿惹了什么乱子?唉,这个小子啊,一点也不令人省心,也难怪,乔明书记老来得子,工作又繁重,没管教啊,这不,前几天那孩子刚刚从警察局出来,真是让乔明书记头疼啊!”
口气很惋惜,一点儿也听不出幸灾乐祸的意思,但唐子亮听了这话就知道,刘斌是想让唐子亮放乔宇一马。
唐子亮笑着说:“他也没犯啥大事儿,我会处理好的,详细情况,我回头和您说。”既然乔宇真的是乔明的儿子,唐子亮不能不卖他一个人情。
周六,唐子亮刚拿到新车的钥匙,就接到魏娜的电话,白芸已经转正,成为旅游局的正式职工了。白芸想请唐子亮吃饭。
下了班,白芸看了时间,该去洗个澡,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还要请亮子哥吃饭。白芸赤脯着身子就进了洗漱间。
白玉喜欢在冼过澡之后,身上仅围着一条毛巾,坐在梳妆镜前细心梳妆打扮,通过镜子存细地欣赏自已,她喜欢自已慢慢地梳头,将头发挽成不同的式样,她喜欢通过对自已的欣赏来抑制心中燥动的激。情。
由于热气蒸腾的原因,她的两颊潮红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红,胜过千百种口红,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象含着一串玉珠子。
她身材高挑,但一点也不显单薄,赤条条的**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水仿佛不想离开她的乳。沟,滑得极慢极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
白芸的额头,还在不住地渗着细汗,她在梳妆镜前,用毛巾擦着还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时继续挽头发,她的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把头发高高地盘起,琢磨着怎么才能将头发固定住。她极有耐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无意中,在镜子里面见到了唐子亮的脸,她的脸红了。
白芸拿出一简爽身粉,洒了一撮在梳妆台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涂抹在耳垂后面,再扬起臂膀,那丰盈的双胸,也跟着牵动提了起来,更显得高耸挺拔,她分别在两个腋下、大腿的两个顶端涂上粉末,弯着身子在梳妆台旁边的抽屉里拎出一套黑色的文胸、裤头,一一穿上。
女孩儿哼着歌,整个后面的线条便曲析了起来,纤细的腰肢柔软的挪动着,端坐在软缎包裹的圆凳上的屁.股,鼓鼓地翘着,
然后白芸打开了衣柜,一连取出十几套时装,在穿衣镜前左右比试,难于决断。折腾了半个多钟头,好不容易选中了一件藕绿色的带坎肩的晚礼服。这可是她最贵的衣服了,平时都舍不得穿。
只要唐子亮见了喜欢,她就能从中体味到无限的成就感。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和两条雪藕般的玉臂。她穿这粉红色的旗袍极富线条感,高开衩、低领口,后挖背,比西式晚礼服更加风情万种。
这次要没有亮子帮忙,白芸肯定不可能拿到旅游局的铁饭碗,而他父母是双下岗,现在这个家,就全指望着她了。
而白芸一个姑娘家,想要在旅游局里不受排挤,步步高升,唐子亮就是她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