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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不详 10399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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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脱衣、沐浴,程序依旧。只是上了床她才说,刚才小叶回来坐下半天不干活,喊她也不理,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把她搞坏了呀?几个客人点她她都说不舒服,不愿意做。

我这才知道刚才和我做的小姐叫小叶。我随口说,你叫什么?她说你就叫我小红好了。

我摸着她长满浓密乌黑yīn毛的yīn部,手指点了点BB说:你们这儿不就是让男人干的么?怎么还能干坏了?别捏着半拉B你装紧了(不好意思,一激动连东北的土话都出来了)。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你年纪不大,把你小B里盛过的****都垒起来怕也有一箩筐了,还当自己是处女,装纯情呢?

我板过她的身子: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点。她很不情愿的含住我还是松软的****,说不出话了。

平心而论,小红的张相比小叶决不逊色,属娇小类型。身高大约1米55,身体圆润,三围匀称;rǔ房偏大,手感很好,不足的是rǔ头突出还留有长期允吸过的痕迹,颜色也深了点;上半身皮肤细腻,腿部有点粗糙,长有细细的汗毛,挺性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知道我感兴趣的是女老板而不是她,今天她不过是我临时的替代品。有发泄过的一次做垫底,****表现的比我还平静,沐浴时我撸了几下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里想着女老板,手上摸着小红的BB,****不由自主就有点硬了。没想到小红的口活很职业,手口的配合协调一致,双手轮换着搓揉根部和蛋蛋,**被舌唇和口水紧紧包含着,让人觉着非常舒服。我问小红:你会推油吗?

答:当然会呀。想试试吗?

我说:是额外服务,还是要加钱?

答:随你了,好就多给点,不给也行。老板说了,你是熟客,得让你满意才行。

试就试。我调整好姿势,她也取来了用具。我调侃着说:你能推出来下面我就不用了,免得把你搞坏了。不过我还是要看看你的小B长得怎么样。说完便掰开她的双腿轻轻搓揉起来。

她说:四十岁的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你手下留点情吧。我说:看你的水平吧。

她的推油技术也不错,够专业水平。我们边推边聊,交流着经验。我无意让她推出,她也只是想显露一下自己,做的不是很认真。

她人小,下面也小,在yīn毛遮盖下什么都看不到。我把俩手指伸进yīn道,感觉里面没有水。想再伸进一指时,她说:别放了,已经被你们撑大了,再撑我以后怎么嫁人呀。我笑了,说:你出来做时间不短了吧?

她说:你能看出来么?

答:是的。你的口活和推油告诉我,你过去不是在发廊做的,深圳的发廊一般是没有口活推油服务的,你原来应该是在浴室或宾馆里。我是看到你的**之后,才问你会不会推油的。

她说:你说得对。我16岁就出来做了,开始就是在宾馆,后来又换了几个地方,最后来了发廊。这两年钱没少挣,可剩下的却不多。大哥,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呀?

问我怎么办,嫁不出去就做下去好了。我赶忙说:别推了,还是让我享受一下你的下面吧。

她起身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往yīn道里抹了几下,给我带好套子,很熟练得跨了上来。她的yīn道和她自己说得差不多,确实很松,还没感觉到洞口的边在哪儿,就一捅到底了。刚插进去她便开始**,像猫儿叫春,声音大而怪异,说不出是刺激还是恐怖。我拍拍她的屁股说:别叫了,看把野猫给招来怎么办。

她根本不理会我,依然如故,越叫越欢,搞得我不知所措。她在上面一起一坐大力**着,比推油卖力多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大概是累了,俯下身来亲吻着我说:换个姿势吧。

我让她躺下,将俩腿抬起分开后抗在肩膀上,一手分开yīn唇,一手扶枪猛得插了进去。我很清楚她是欢场老手,对她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感觉,什么样的****她都可以应付。一边还暗暗告诫自己:别管她,怎么舒服怎么做,就当是在干女老板了。

伴随着她的**声,经过一阵猛烈的发力,我也故意减慢了速度。我和小姐做最喜欢看自己的****是怎样进出yīn道,把小yīn唇挤进去翻出来的样子;喜欢听在水源充足时****和yīn道壁紧密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可惜她水太少,毛太多,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有点遗憾。我问她:你里面怎么老不出水呀?

她说:原来水很多的,稍微一碰都流水,后来被俩臭男人狠狠整过一夜,以后的水就越来越少了,怎么做也来不了情绪。大哥,你轻点,口口有点疼。

我说:再抹点油吧,我也有点疼了。

她把塑料瓶口对着yīn道挤了一下,给干瘪的套上也挤了点,我顺便看看表,已经做了有快一小时了。接着又开始大战。

我问她:你不能不叫吗?

她答:都习惯了,男人不都是爱听女人**吗?你不叫他还不高兴呢。

我说:是吧,不过要叫得好,听起来才舒服刺激,你那叫的有点吓人。

她说:你也是老手了,没听过我这样叫的吗?说完哈哈大笑。这哪是做**的小姐?****还插在里面她还能笑得出来,简直是女魔头!

刚提起点精神被她一笑给笑没了。减速定神,心想:臭丫头,看谁能玩过谁,等着吧。

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在打鼓。我知道我的体力也快耗尽了,不过今天是碰到了对手,怎么说也不能把脸丢在一个不满18岁的丫头手里呀。事到如今总得有个结果,要让女老板知道我这样就向她的部下缴械了,那成什么体统?男人不就是要个面子吗?我咬紧牙关,喘息着说:后门能进吗?

她把嘴一撇,说: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要不是老板娘硬叫我来,我才不来呢?你刚做过一次,第二次要和你做,不费九牛二虎外加一条龙的劲,你是不会轻易出来的。算我倒霉吧。

他推开我起身去了浴室。我以为她生气要走,正想着这钱怎么给呢,她又回来了,下身还是湿的,原来她去洗了一下。我想有门,躺在床上剥下都已磨薄了的套子,乘机修整一下自己,看她下一步怎么办。

她坐在床边,略显迟疑地又拿出一个套子给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边,回头看着我说: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没有感觉吗?来吧,后面比前面紧多了,让你舒服死。

看她如此这般,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竟躺着没动。她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动,便歪着头伸手拉我,嘴里还说:快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占着房别人想做也来不了。你不是想走后门吗?还等什么?

她到有点不耐烦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好像我成鸭了呀!

说都说了还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枪上阵。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身体扭了一下,接着就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喘气声了。男人走后门其实比走前门更刺激女人。她身体微微摇摆,我俩手握住rǔ房,小腹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着。后门和前门不同,前门是越紧越好,后门可不是,没有经过开发的后门会叫没经验的男人很痛苦。毫不夸张地说,她的后门是我做过的后门中最好的。松劲适中,光滑整洁,加上她收缩自如的功夫,和美国总统为雀巢咖啡做的广告词一样:味道好极了。一会儿,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摇摆的幅度,迎接着胜利时刻的到来。

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精液犹如战火中伊拉克油井,疯狂地喷射出来。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齐瘫倒在床边,半天没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她有气无力地说:舒服了吧?我敢打赌,这是你射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么样?敢吗?

我无言以对。暗自叫苦:她说得不错。这丫头够厉害的。要不是有几年深圳的锻炼,今天不得丢盔解甲,一败涂地啊!看来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呀。

我拔出松软的****,抽下套子,掂掂递给她,说:你要是能把它吃了,我想今天咱们就圆满了。

她连眼都没眨,接过来仰脖倒进嘴里,一口吞下。

我一下就楞住了,本想难为她一下,心理上好占个上风,没想到叫她把我镇住了。我彻底折服了。二话没说掏出五张大钞扔到茶几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头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蹒跚,连去店里和女老板打个招呼的劲都没了。我做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过去的智慧、经验都跑哪儿了?我不知是羞愧还是沮丧。心想,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难忘的一天吧!

那天狼狈不堪地回去后,仔细洗了洗身体,本该睡个好觉的,可刚刚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败感像一把双刃剑在折磨着我,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和超乎寻常的人生经验,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摧毁。真是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呀!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还真在yīn沟里翻船了。在深圳的几年里大场面见过不少,高档的地方也去过不少,阳光的“**”、新都的“东方公主”、香密湖、深圳湾等著名的地方,和社会上公认的所谓绝色女子,也曾有过激烈的床上战斗,花钱多少暂且不说,精神上我都是胜利者,都是昂着头离开的,可今天……。

一次失败就挫伤了我的锐气。接下来的一周失败感一直笼罩着我,整个人(包括****)都阳萎了。熟悉的人见我都说,怎么工作狂也疲软了呀?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板。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后那里的情况,可我知道她对我是绝对有意思的,不然她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很特别。

好不容易又熬到周末,我谢绝了朋友邀请,下班回去换了件衣服就直奔发廊而去。来到拐弯路口,我开始踌躇。我想见她(女老板),可又怕见她(小红),万一见到小红,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谁能成想色场老手竟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还好,发廊里只有小叶一人在,听小叶说其他人都被一个什么老板叫去吃饭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又问小叶:老板呢?

小叶答:你说容姐?问她干嘛?容姐说了不想再见你了。

(我现在才知道女老板叫容姐)

我赶忙问:为什么?我又没惹她,该付的钱都付了,我又没赖帐。是不是生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没关系呀。

小叶不说话了。我故意逗她:她们都不在,还是你来做了?

她背过身子,不搭理我。我摸摸她的头发,假装疼爱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板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

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精神:你说那**,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

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不是厉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

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

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梢,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实在不行让我来我来给你松骨行吗?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适合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像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