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给张红霞拍了一张照片，过来一趟不是白来，至于东西李栋没收不过交给了张红霞一张小娟的彩色照片，照片上小娟穿着新衣服笑的很开心。

“谢谢。”

张红霞看着照片，眼泪出来了，李栋不知道说什么，张红霞走的那么坚决，或许有苦衷，可这并不是借口。

江湖路远，李栋没打算和张红霞聊什么，告诉她一声小娟挺好，不用担心，留一张照片是最后一丝不忍，对于张红霞，李栋没有其他复杂感情。

两个不爱，不得已在一起的人，分开并没有什么，后世多了去了，当然抛弃孩子，这点李栋是不认同却没有苛求什么，这些事是自己外人管不着。

不会让小娟恨谁，甚至小娟长大回来找张红霞李栋都不会阻止，李栋对这些事情还是挺开明的。

回到四合院，黄胜男掏出一叠钱递给李栋。“她给的？”

“交给小娟吧。”

李栋最终叹了一口气接过来。

“真是的，有件事差点忘记了，我的小说出版了送你一本。”

样书出来了，李栋多要了几本，送给黄胜男二本，打算再送郭秀娇和刘青青各一本，本来还打算送给吴冠中老爷子一本，可惜去写生了，不得见面。

李栋还有点遗憾呢，启功老先生倒是见了，挺有意思一老人还拍了一张照片。“真是，真是光顾着送点心，印章忘记送了，正好连小说一起送过去。”

送走黄胜男，李栋签好名字借着黄胜男自行车，直奔着启功老爷子家。

“怎么又是你啊？”

中年人微微皱眉。

李栋倒是不意外，几次过来这位都是这口气。“是这样，我的小说出版了，送一本给启功先生请老先生斧正。”

中年人微微皱眉，还以为李栋想要借着启功之名，加上启功说不想见着李栋，这一刻倒是更有些不舒服。“交给我吧，你先回去吧。”

“行。”

李栋见着东西收下了，那就好了，李栋附赠还有一块元白的高纯度玻璃印章，这东西可不便宜，李栋花了几百快点才买到，这是2019年。

这种玻璃好处挺多，李栋可是花了点心思的，本来还给吴老准备一套颜料没送出去。

这边李栋没耽搁，还要去给郭秀娇，刘青青送书呢。

“谁送来的？”

启功接过书和印章，有些疑惑。

“上午刚来过的那个小子。”

“又送书？”

“说是自己的小说。”

启功接过来翻看一下，红高粱上午和自己说过，先前倒是没太在意可越看越觉着这文章倒是有些意思，等看了几千字颇为意外。“人呢？”

“送完书就走了。”

“还有一枚印章。”

印章启功接过来看了看，元白，这是送自己，这是什么材质，挺疑惑，这种材质现在国内还没有，至于美国和日本有这种高强度玻璃。李栋其实还是冒了点风险的，毕竟这种玻璃还是很少见的。

“这倒是有趣的年轻人。”

难道上午是文人雅士的癖好，自己一些废字，废画作甚至抵不上这枚印章价值。

李栋可不知道，上午关门，下午开门，正找着刘青青。

“李栋同志，你怎么来了？”

“是这样，我的小说出版了，送你一本。”

李栋人民文学递给刘青青。“明天，我可能就回着池城，要是有时间去池城玩。”

“好的，谢谢你啊。”

刘青青挺激动，人民文学作家亲自给自己送样书，这待遇还是第一次呢。

“青青，你朋友啊？”

“是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