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干嘛?
难不成觉得自己一个打我们五个有点吃力,所以迂回一下,再放一个出来,然后弄死我们?
就算不是这样,可活人妾是什么?
那是极怨之物呀!
以壳锁魂,水银灌尸!!
于是,不生不死不灭,茹毛饮血,眼中不容有活物!
我拿着殄文沟通,纯粹就是赌运气,遇到一个讲理的就是老天爷给面子了。
只是,面子这东西终究是自己争取的,这回老天爷赏脸,下回呢?下回老天爷还赏不赏脸了,万一它老人家非但不赏脸,还要打脸呢?
放,还是不放?
这是个问题!
“放吧……”
鹞子哥也明白过来了,一脸无奈的看了眼跟瘟神似得杵在那儿的姚滴珠,意思不言而喻,鬼神之情难欠呀,人家买账了,我们要是提起裤子不认人,那就是不死不休……
鹞子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奈道:“你也别想太多,看到刚刚它戳老白那一手了么?道行太高,哪怕无双踏出一步,离这位也有些距离,这就是反客为主了,别看它是这座墓葬里的一个陪衬,可比墓主人厉害的多,咱几个摞在一起都不够人家一只手打的,老老实实听话吧!”
我点了点头,只觉口中苦涩无比,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朝另一侧的墓门走去。
这门跟姚滴珠那墓室的门差不多,铁门腐蚀的全都是烂窟窿,只不过……里面的活人妾却没扒在门上。
这在我看来,便是咬人的狗儿不露齿……
抬头看镇封墓室的白玉,都成了黑色,碎裂的非常严重,堪堪就要被破开了,更是说明里面这位有多么的桀骜不驯,必定是无数次的冲击墓室布置,这才将里面的紫微斗数布置损毁的七七八八。
只是,白玉上的名字却让我心里一动。
姚玉珠?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姚滴珠一眼,心下有些奇怪,合着这位该不是姚滴珠的姊妹吧?
大活人被灌了水银弄成活人妾,一等一的怨尸,难不成还能记得住生前的事儿?
一些厉鬼被恨意和怨气障目,都会变得六亲不认,甚至……率先被它们害死的就是它们的家人。
活人妾可比那些厉鬼怨气要重的多,云泥之别!
姚滴珠木然的盯着我,让我心头发毛,不敢再胡思乱想,心一横,低喝一声,抡刀朝着白玉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