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这东西不会变成鬼,也不可能变成大粽子,哪怕被埋上几千年,只要体内的那只真蛊还存活着,它就不会完蛋,这就是所谓的不死不灭。
一口气说了许多,而后我便满怀期待的看着二秃子。
二秃子眨了眨眼,没回应。
我只能问道:“听懂了?”
二秃子点了点头。
“那……”
我搓了搓脸颊,笑道:“你可曾见过她身边的那只獴?或者说,那只獴现在藏在什么位置?”
二秃子神秘兮兮的凑了上来,一手虚握在另一手的食指上套弄了几下,比划了一个相当猥琐的手势,笑眯眯的问我:“你要从后面捅人家?”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厮,想不通它怎么好意思嫌弃老白的,简直是天生一对好吗?
不过,它不要脸,我要啊,所以我就一本正经的说:“话别说的难听,这是对付真蛊婆的唯一办法,事涉众人的生死,谈不上卑鄙与光明正大,你快说,那只獴在哪里藏着?”
二秃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有些尴尬的问我什么是獴,它没见过……
我有些毛了,说你丫连这个都不认识,干嘛跟我那么猥琐的磨叽半天?
“是真的没有见过啊!”
二秃子说道:“那女人性格特独,以前这里还没有被地龙翻身埋掉的时候,她就一直躲在城堡里不肯见人,要嘛捣鼓草药虫子,要嘛就一个人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发呆,从来没见过跟什么东西特别亲近,别说你说的那个什么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