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绿竹儿你的口可真紧。”的确够紧的。可没把绿竹儿给活活疼死了。虽然她早已是萌动,内中不住翕张吐水,唇瓣鼓突,可唐杰那东西异于常人,一捅进去,绿竹儿只觉里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就要给捅穿了。
但被那狠心的少爷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幽深的宝贝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又待唐建一轻戳慢送,含弄着白乳上的粉红两点,才知给男人采了十六年的处子之身,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双掌齐下,一对同时握在手中,黄花闺女的坚实圆挺挺,舔上去还有一股甜味。直弄得绿竹儿呻吟连连。但见唐杰嘴唇吻向她下颚,再绶缓移至她颈项,继续轻噬慢扯,右手同时移到她腹下,掠过她稀疏黑毛茁生的凸丘,来到她猩红的沟壑。只觉触手之处,早便甘露潺潺。唐杰触及,更炽,灵活的龙头稍一拨弄,已张开她两片娇嫩的唇皮,顶磨着着她内里鲜红的玉壁。
上下受击,绿竹儿直美得剧颤颇生,小嘴娇哼不绝,“顶,大力顶,少爷,顶死我吧,爽!”唐杰了几下,龙身带出股股血丝,但落红渐渐稀少了,且绿竹儿那狐狸精一尝到甜头,不由腰臀轻舒,腻声。
唐杰知道她已经适应,不在怜香惜玉,已是挺身直进,粗壮硕大的巨物,倏地把她胀得堂堂满满。一上来便即大开大阖,狂冲疾送,绿竹儿乐得四肢如绵,小嘴里不住喊爽呼妙。
“少爷、、奴儿的,比香兰嫂如何?”绿竹儿羞不可耐,去还是鼓足勇气问了声,唐杰一面,一面体会里中的**蚀骨。只听他闷声轻笑道:“黄花处子到底是嫁人的?这般的窄紧。”见那龙身上的落红,心想这个时代,绝没有什么**膜修复手术。这回又给一个姑娘开包了。
感受着唐杰越干越快,只觉自家男人的龙头几乎皆能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红心子,那爽快,远非她偷瞧三娘的春宫画所能比,撞得她阵阵娇颤,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唐杰越干越猛,沉浸在给绿竹儿的兴奋中。两个人挤在那小小的床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绿竹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唐杰的胳膊上垂落,罗裙早已坠落地上,白嫩的四寸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肉呼呼的身子随着唐杰的抽顶荡啊荡。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别人能瞧见。
绿竹儿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唐杰的抽顶儿摇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龙头刮得里阵阵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蛤口;入时却直送到幽深,那雄浑的龙身龙眼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随着自己疯狂摇摆的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何曾睡过这么浪的雏儿。唐杰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红心子,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绿竹儿忍不住,只觉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好少爷。你慢些个弄,怜惜奴儿吧。郭大小姐、、她们没那么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