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融点了点头:“录公的意思是这是慕容垂主动献妻以自保。那小段氏国色天香,天下无人不知,就是天王也早就有意。慕容家狼子野心,但族中男女皆可称绝色壁人。录公好不容易才让天王逐那慕容冲出宫,慕容垂马上就让自己的老婆入宫,这不是明摆着要献妻求宠吗?”
赵整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朝中有识之士都知道这些鲜卑慕容氏和羌人姚氏是国家的重大隐患,一定要加以铲除,但他们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自保,唉,看来他们是吃准了天王好色的这个弱点啊!”
王猛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如果一个人连老婆都能舍出去,那他图的,一定是整个天下,这件事更坚定了老夫的判断,慕容垂断不可留。以前我也犹豫如果直接除了他,会绝天下士人来投天王之路,但现在看来,即使冒这个险,也绝对要除掉此贼了!”
他说着,抬头看向了赵整:“赵秘书,你有作歌进谏之才,这回,老夫需要你的帮助!”
两个时辰后,长安,紫微宫,苻坚寝宫。
苻坚一身的大汗,从段秀容的身上爬了起来,脸上一副爽到极点的表情:“舒坦,太舒坦了!好久没这么舒坦过啦!”
段秀容玉体横陈,妙处已是一片狼藉,却是不管不顾,她的脸上飞过两朵红晕,媚眼之中,风情万种:“天王,臣妾可否让你满意?”
苻坚哈哈一笑:“满意,满意到极点了,孤自登位以来,还从没有享过这样的人间极乐。难怪慕容垂从燕国逃亡的时候都要带着你啦。”
段秀容的脸色微微一变,突然哭了起来:“臣妾,臣妾毕竟是有夫君的人,只怕,只怕不能长长久久地侍奉天王啊。”
苻坚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这几天纵情声色没有多想,但这一句提醒了他,这毕竟是慕容垂的明媒正娶的正妻,自己这样公然地留她在后宫,消息传出去,就是主夺臣妻,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