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现在不是时候,敌军怕是有诈,你赶快下令,以旗语告诉前方将士,现在不许一个人过河,让对面的弟兄们一定要注意保护好两翼,以防敌军骑兵冲击!”
孟昶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圆圆地:“刘参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都冲过去了,还不派援军,是要陷寄奴他们于孤军奋战吗?”
刘穆之眼中的冷芒一闪:“孟昶,你是传令参军,不要置疑上司的将令!难道你看不出来,秦军是故意放我军过河的吗!就是派援军,也不能是现在!执行将令,不然军法从事!”
孟昶恨恨地咬了咬牙,转身向前,把刘穆之的命令迅速地以旗语展现给了前方。
刘裕夹在晋军的五千人方阵的中央,回头看着远处将台上的旗语,点了点头,说道:“刘穆之这死胖子,还这么能沉得住气。”
檀凭之一跺脚:“娘的,寄奴你现在还帮姓死胖子说话?我看他分明是见死不救!”
向靖也说道:“是啊,不仅不派兵,还要我们分兵保护两翼,这还怎么强攻对方营栅?!”
刘牢之咬了咬牙:“胖子是有道理的,现在我军在这河岸上毫无保护,若是敌军骑兵从两翼杀到,我军无法抵挡,瓶子,你去左翼,铁牛,你到右翼,各带一千人,分别把队伍转向左右两侧,槊尖指向侧面,以护我军侧翼!”
檀凭之摇了摇头:“你就靠这三千人强攻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