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叹了口气:“刚才还有件事忘了和你说了,苻丕和翟斌勾搭上之后,还偷偷地派出了他的贴身太监,冗从仆射光祚,从翟斌的防区通过,去了草原之上找刘库仁去求救了。”
慕容德冷笑道:“大哥不是早就防着这招了吗?刘库仁所认的主君拓跋珪在我们这里,他是绝不敢出兵的。”
慕容垂叹了口气:“不,这回光祚敢去草原,刘库仁一定会出兵了,因为,他一定会说拓跋珪在我们这里的事,刘库仁内心里是不希望拓跋珪回去的,所以他一定会帮秦国与我们为敌,只有让拓跋珪死在中原,他在草原的统治,才能长久!”
慕容德恨恨地说道:“真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拓跋珪给放回去?”
慕容垂摇了摇头:“现在不行,他们一定封锁了回草原的通道,拓跋珪回去也无法自证身份,也就集合不了部众,现在,我们得做好跟漠南的鲜卑骑兵正面迎战的准备了。”
慕容德咬了咬牙,正要开口,慕容垂却摆了摆手:“还有,跟着光祚一起出城的,还有秦国将军,阳平太守邵兴,也一并率千余骑出城,前往冀州各地的州郡,想要召唤他们再次叛我大燕,转投秦国。”
慕容德沉声道:“这形势一下子变得非常险恶,敌人一下子多出四股,刘库仁,翟斌,邵兴,加上邺城里的苻丕,以我愚见,先动手杀了翟斌,再集中主力与刘库仁决战,方为上策!”
一个声音从地毯下响起:“小侄不同意叔父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