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兰叹了口气:“大哥说的有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对谢安,可是连半点佩服也没有了。”
慕容垂的眼中冷芒一闪:“如果这些事情我们无力去阻止,也无力改变,那要做的,就是如何从此事上给自己赚取最多的利益了。我知道阿兰你重感情,跟王妙音也是情同姐妹,不希望她有事,但是这天下的争夺,就跟男人的争夺一样,刘裕只有一个,这就注定了你们不可能并立于世。因为,你们都不是能跟别人分享男人的那种俗世女子。”
慕容兰叹了口气,扭过了头,不想让慕容垂看到眼中的泪水:“那还有你最不佩服的一个半人呢,是谁?”
慕容垂哈哈一笑:“那最不佩服的一个人,就是桓温了。”
慕容兰对此倒是不意外:“桓温也是你此生的劲敌,但败在你的手上,自然是不用佩服了。”
慕容垂摇了摇头:“不,你弄错了,我不佩服桓温,不是因为他败在我手上,而是在于他当断不断,犹豫不决。”
慕容兰笑了起来:“你是说他不肯称帝?不肯跟王坦之和谢安撕破脸?可是你也说过,桓温当年的实力,是控制不了三吴之地的,杀这些世家首领,只会引发大规模内战,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