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也承认,王国宝确实人品有点问题,也贪婪财色,但他并没有夺我司马氏江山之野心,对此等小人,用作爪牙鹰犬即可,有他出面对抗谢家,就会有一批世家站在我们这一边,其中不是没有人才,象王国宝的弟弟王忱,还有庾家的兄弟,都是有治国之才的,若不是王国宝肯跟了孩儿,他们又如何敢出头为朝廷做事,得罪谢安呢?”
李陵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老二说的也有道理,老大啊,你是不是对老二有什么误会呢?”
司马曜咬牙切齿地说道:“娘,你别听二弟的一面之辞,王国宝不是小贪小恶,他是公开地卖官售爵,勾结党羽,这几年下来,在他的身边已经拉拢了几十家大中世家,朝廷的官职,成为其牟利的手段,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些花钱买官的人,他们到任之后,为了收回买官花的钱,只会变本加利地盘剥百姓。王国宝举荐的官员,到任之后,几乎没有民怨沸腾,让所在之处怨声载道的,再让他这样下去,只恐谢安不篡位,下面的百姓自己就要揭杆而起了!”
司马道子冷冷地说道:“大哥,不必在这里如此吓人,哪有这么严重,大晋这几十年不都是让世家子弟分镇各地,也没见有什么闹事的,王国宝在淝水之战中也出人出粮,并非对国家无功,你那些话,不过是谢安及其同伙为了攻击王国宝,攻击用王国宝的弟弟我,夸大和编造出来的情况。要真的是各地民怨高涨,那秦军打过来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趁机响应呢?”
李陵容叹了口气:“罢了,这些军国大事,娘不知道,作为妇人,也不能随便干政,娘只希望,你们兄弟二人能放下成见,齐心协力,千万不要让外人占了便宜啊。”
司马曜朗声道:“国事不能让王国宝之流败坏,所以孩儿必须迎娶王妙音,争取王谢两家的支持,有他们在,才能让王国宝不至于太过分,娘,您现在明白孩儿的用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