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站起了身,说道:“各位大人,请勿多心,刘阿干这次能来草原,跟慕容垂的关系颇深,他有些小心和防备,也是正常,有些事情,我以后会慢慢跟大家解释,如果大家信得过我,就请信得过刘阿干,不要多心。”
贺兰讷哈哈一笑:“既然大王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希望刘壮士能出奇思妙计,为我家大王谋个万全之策。”
拓跋珪一把拉起刘裕的手,大步走向了帐外:“走,我们去外面骑骑马,吹吹风!”
帐内众人全部站起了身,以手按胸,向二人的背景行起礼来:“恭送大王!”
半个时辰之后,两匹雄壮的健马,在牛川大会的北方十余里地处并驾而驰,随着两个骑士长长的“吁”声,二马先后停下,潺潺的流水声,盖过了这草原上的呼啸风声,而拓跋珪看着身边的刘裕,笑道:“我的阿干,你若是回了晋国,可没有这样的草原,牧场,也很难有这样的好马,让你可以象现在这样驰骋天地之间,无比的轻松与畅快了吧。”
刘裕微微一笑:“也许吧,但可以啸傲山林,放声高歌,可以下河摸鱼,上山打猎,晚上温一壶酒,吃两只螃蟹,也不失为人间乐事啊。如果说要自由,到哪里都会有,如果说不自由,在草原也一样,比如阿干你就想用中原的那套来约束各部,他们多年以来的自由,怕也是要给夺去了吧。”
拓跋珪叹了口气:“你可是对我今天的这个决定觉得有问题?还是对我事先没有找你商量,就宣布这一决定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