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突然笑了起来:“你这又是兵行险招,我明白了,那些个黑手党也好,道子党也罢,都为你这次回归,作了各种准备,或拉拢,或陷害,但他们不可能想到,你会主动出击,从他们的赌博和格斗场入手,反过来破局,很好,看来你这几年在北方,真的没有白历练,我相信,这回你也能跟在战场上一样,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刘裕笑了起来:“还是你明白我,我并不会做没把握的事,这回,我要让京口,重新成为京口人的地盘,不会给任何外来的势力所操纵,控制!”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人皮面具,蹲下身子,开始往脸上套弄起来,当他再站起身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农人打扮,而身形也足足缩小了一号,若不是这身劲装,谁也不会怀疑他会是个刚刚下地的农夫。
刘穆之满意地点了点头:“寄奴,你的这手易容术,当真越来越纯熟了,不用镜子就能做到,也是如此地逼真,什么时候,我要跟你多学学呢。”
刘裕笑着在大步向着银勾赌坊的方向走去,他的声音远远传来:“麻烦给我家爱亲传个话,这次的事情,叫她别参与,别冲动,我现在唯一的弱点,就是她了,让她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当刘裕的身形消失在远处的小镇时,一边的草丛中,缓缓地站起了一个荆钗布裙的女子,农妇的打扮,仍然掩不住她那绝美的容颜,可不正是慕容兰,刘穆之没有回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话,你都听到了吗?你的男人,就是这样地让人无法捉摸,现在连我也猜不透他了。”
慕容兰的嘴角边勾起一个迷人的酒窝,眼中闪过一丝崇拜之色:“这才是值得我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