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牢之长舒了一口气:“怪不得刘裕一去大半年,还能取回玉玺,我本惊叹他的本事,想不到,仍然是跟慕容氏的合作联手,这么说来,刘裕跟此女一起行动,在这个过程中,给此女以狐媚的伎俩策反了?”
玄武叹了口气,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相公大人当年利用刘裕行事,跟这胡女相伴实多,就是因为怕他一时把握不住自己,所以才早早地让王妙音与刘裕定下婚约,希望以这天下人尽知的婚事,拴住刘裕的心,刘大帅,你可曾见过什么时候谢家这种高门世家,会对一个小小军汉,如此地器重,竟然以高门贵女早早许之?”
刘牢之咬了咬牙:“连末将为谢家效力几十年,想为小儿求一谢家远亲之女都被拒绝,老实说,刘裕这小子的福气,真的是让末将也羡慕嫉妒不已,可这小子居然还不知足,放着天仙般的王姑娘不要,去和这胡女勾搭成奸,甚至,甚至不惜叛国?玄武大人,后来刘裕如何叛国投敌的?!”
玄武冷笑道:“这具体的过程,不得而知,而我能查到的,是刘裕在长安的时候,就倒向了这个慕容兰,而刘裕取回玉玺之后,回江南时甚至连家门都过而不入,更不去见他那未婚妻王小姐,而是借口要从军北伐,直接北上了,刘大帅,你说,就算北伐是大事,他刘裕至于抽不出这一两天时间,跟自己的家人,跟自己的未婚妻子见上一面吗?”
刘牢之恨恨地一跺脚:“我当时还道他是一心为国征战,有汉之霍去病之风,可没想到,这小子是心里有鬼,只怕他是想要刺探我军的军情,一听说我们大军出动要北伐河北,打他姘头的国家了,急赶着去报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