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甫之和皇甫敷齐声行礼道:“主公,我等早就立誓忠于桓家当主,您的命令就是我们的指向,愿请命与刘裕一战!”
桓振哈哈一笑:“叔父,杀了刘裕,就有天下第一的威名,这个机会你千万别不给侄儿,不然侄儿跟你急啊。”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胡藩的身上,桓振冷笑道:“至于有些平时里拼命抢功,碰到真正的硬点子就找借口退缩的人,就不用指望了,我们荆州四人组,一样可以取刘裕首级于帐下!”
胡藩突然大声道:“够了,桓振,你也不用激我,我胡藩请命出战,愿意代表我荆州猛将,与刘裕一决生死!”
桓玄的精神一振,一下子站起身来,拉住了胡藩的手,笑道:“道序啊,就等你这句话了,你可是击杀刘裕的关键,其他四位,武艺精熟,但多长于近身格斗或者是骑马与砍杀,若论弓箭功夫,荆州你称第二,无人敢居第一。”
胡藩傲然道:“何止荆州?就算是整个大晋,胡某也不信有人能箭术超过我。”
桓振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吹牛不打草稿,我就不信北府军没人及得上你的箭术,听说那个檀凭之就不在你之下!”
胡藩哈哈一笑:“总有一天,我会跟姓檀的一较高下,桓公子,你最好让姓檀的下一场跟刘裕一起上,我们比个高下!”
桓玄笑着拍了拍胡藩的肩膀:“想跟神箭瓶子哥一比高下,有的是机会,但是下一场,我们是要处决刘裕,你们看,这刘裕通敌叛国,勾结敌国公主,本是十恶不赦之人,却因为皇帝的一念之仁,居然有在这里格斗改命的机会,而且他还在这里假仁假义,收买人心,就连整个看台上那些想他死的人,都给他打动了,此人的蛊惑人心能力,不比他的武艺差,若是这次让他逃得一命,我们大晋的将来,危矣!”
胡藩朗声道:“桓公子,这些道理你不用跟我说,我也不是因为这些去杀刘裕,我肯出战,就是因为这次刘裕对这些格斗士们也能行军人之礼,这些人,本是战俘,奴隶,不配与我等为伍,他这是在折损军人的威严,让我等与这些下贱奴隶为伍,若是良家子出身的军人,和这些奴隶一样,以后大晋谁还会以当兵为荣?甚至我们的猛士,都会跑来这里格斗,既有钱赚,又可以当英雄,何乐而不为呢?”
桓玄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样的,道序,刘裕辱我军人之名,就应该让他用血来偿还,好好准备,今天可以看出,一个好的弓箭手,能压制住刘裕,甚至要他的命,你这次是代表荆州出战,不要让我,让你先父,让胡家的祖传威名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