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无忌淡然道:“刘裕是否有罪,要看上天的裁决,起码上一场,他胜出了,说明老天好像不希望刘裕就这么快死掉,也许这场,也会有出乎王爷意料之外的结果。我是大晋的军人,尽自己的职责,请王爷放心,卑职不会做出有违国法军令的事情。”
司马道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何中尉,你有一个远大的,美好的前程,只要听本王命令行事,荣华富贵,又岂难得到?”
何无忌的目光看向了走进场内的刘裕,微微一笑:“多谢王爷。”
另一边的看台上,刘牢之目光冷峻,看着刘裕的背影,他这个位置,正好是看着刘裕的背面,与对面皇帝所在的主看台相对,而刘敬宣则在一边不安地走来走去,仿佛一头野兽。
刘牢之冷冷地说道:“阿寿,坐下,你这样会挡了为父和终伯的视线。”
孙无终笑道:“牢之,阿寿想下场帮忙,你为何就要这样阻止呢?”
刘敬宣一听来了精神,连忙回头道:“父帅,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北府军兄弟,给这些荆州人欺负吗?这可不是刘裕个人的生死啊,这事关路们北府军的荣誉,要是寄奴今天真的死了,以后这些荆州人哪会把我们北府汉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