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活该,不管刘裕有何罪,都是我们晋国人,你为了点钱就去押胡虏取胜,输光了也是应该!”
“这郗超也肯定是知道刘裕有本事完好地出战,所以才要下场,有意思了,那个什么机甲机关术,听说神奇得很,不知道刘裕的人力,是不是能胜过。”
“呀,新开盘了,可以押郗超了,我押五千钱去!”
“我也去,我也去!一万钱,买郗超胜!”
“我买十万钱,刘裕胜!”
看台上的人流开始向着各处的下注点涌去,倒是没多少人再关注场内了,甚至连另一侧的一道栅门打开,全身银甲银槊,跨下一匹通体没有一根杂色毛发的雪山天马,背上一把六石铁胎四弦弓的慕容凤驰马而出,也没多少人去关注了。对于这些远道而来,甚至花了几千钱才入场的看客们来说,赌博,是比观看格斗更刺激,更重要的事情。
司马曜看着刘裕,不敢相信地摇着头:“刘裕,你,你居然伤势痊愈了?”
看台上响起一阵欢呼之声,四面八方散布着的北府将士们,全身黑衣,动作整齐划一,全都有节奏地一边踏地,一边以拳击胸,行着军礼,高声道:“寄奴,寄奴,寄奴,寄奴!”似乎这里不是格斗场,而是在战场上,他们正在齐声呼唤着自己的主将和军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