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同吃惊地张大了嘴:“八万精骑?我们哪来的这支大军?主公,你不会是在吹大气吧。对我有这个必要?”
拓跋珪笑道:“这八万精骑,不是我们漠南漠北的人马,而是我的小叔,拓跋窟咄的兵马,还有河套草原上的朋友们。”
安同讶道:“拓跋窟咄?他不是早就给刘卫辰杀了吗,怎么会…………”
拓跋珪冷笑道:“当年拓跋窟咄和刘显勾结,想要夺我江山,结果被我们打败,他逃去投奔刘卫辰,却被其所杀,部众也被兼并,但是这些人是我们鲜卑男儿,又怎么会真心地臣服于铁弗匈奴人?这些年来,我暗中跟他们联系,以叱干部为首,早就已经向我暗中效忠,可叹那刘卫辰自以为一统河套草原,却不知,他的部下,已经多半成了我的人。”
安同奇道:“如此机密之事,主公又是如何做到的?”
拓跋珪笑着一指身后的阴影:“你看,此人是谁?”
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形,从阴暗之中走出,这是一个年约三十多岁,五大三粗的牧羊人,尽管一身普通的兽袍,但仍然难掩其出众的气质,尤其是一双晶亮的眼睛,光芒闪闪,透着智慧和一股子傲气。
安同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指着这个人:“你是,你是达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