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咏之的眉头一皱:“我听说你从瓶子和无忌那里带了各二十个人走,为何来我这里只要十人?是看不上我捷兔营的兄弟?”
刘裕笑着摆了摆手:“怎么可能呢?北府诸军,各有所长,你们这营有更重要的任务,一旦生变,光靠两百军士在宫城死守不够,还需要刘大帅的兵马星夜杀到救援,而每次大战,都是要你们营的飞毛腿作为先锋,斩关夺隘,刺探军情。所以,不能把这么多尖子都给我带走了,再说,刘毅那里的兄弟多,我得多给他留些名额,免得他有些别的想法。”
魏咏之点了点头:“听你这么说,我心安了很多,你来之前,我已经让顺子他们去选人了,既然你只要十个,那就只好委屈十个兄弟了,他们都个个踊跃,想跟你在一起呢,拦都拦不住。”
刘裕笑道:“那你能怎么淘汰十个人呢?”
魏咏之笑道:“这还不简单,你走了以后,给他们四个时辰的时间给我出去跑,最早跑回来的十个就跟你走,就跟当年咱们入老虎部队的考试一样,如何?”
刘裕想到了当年的那场终生难忘的选拔赛,跟刘敬宣真正成为生死兄弟,也就是那最后在终点线前的割舍之情,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是啊,老虎部队选拔赛,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兄弟。”
魏咏之勾了勾嘴角:“从那次我就知道,刘毅是靠不住的,关键时候,这小子只会想着自己,寄奴,不是我挑拨你们的关系,对这人,你要留个心眼,千万不要把命交给他,这些天来,他跟各大世家走的很近,如果我是你,这次就不会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