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王的脸色一变,看着支妙音,睁大了眼睛:“陛下当真没有留下什么密诏吗?支师太,你以前可是跟我说过,有这样的一份…………”
支妙音马上说道:“会稽王殿下,请你慎言,贫尼从不会说自己不能确定或者是不能保证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大王哪次喝多了,误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话,当成是贫尼所言。”
会稽王的脸色一变再变,咬着牙,真瞪着支妙音,鼻孔都在喘着粗气。
司马元显冷冷地说道:“支师太,请你再仔细地想一想,如果父王真的是误听了别人的什么话,说不定会是王夫人,也是您的母亲说的,毕竟嘛,你们母女太过相似,可能父王一时醉酒,也确实会…………”
刘裕心下雪亮,这一定是司马元显在用夫人的性命开始威胁支妙音了,自己今天虽然救回了支妙音,但是谢道韫的下落,却是始终没有探得,现在看来,这个司马元显似乎是跟黑手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以至于在这里公然地威胁和恐吓支妙音了。
支妙音的眼中泪光闪闪,嘴唇在轻轻地发抖,刘裕咬了咬牙,对司马元显沉声道:“世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那些绑架支师太的歹人,就是用王夫人的名义引她前去简静寺,我去到简静寺的时候,虽然救出了支师太,但是王夫人却是下落不明,你说这话,是不是你跟那些歹人有什么关系?”
司马元显面不改色,冷笑道:“刘司马,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捉双,我这里只是猜测,可没有任何跟贼人有关系的把柄啊。你身为宿卫军军官,战功赫赫的北府军英雄,这样凭空地诬一个王爷的世子,即使是先帝宠信你,恐怕也不合国法吧。”
刘裕沉声道:“现在夫人下落不明,可能就是在贼人手上,但是我相信,以夫人的地位,以王,谢两家的权势,贼人如果真的对夫人下手,只会适得其反。他们非但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还会把自己所有的组织,秘密全给曝光,跟那些在台面上光明正大的世家高门彻底为敌,这个代价,还请他们惦量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