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咬了咬牙:“兰公主可是信不过我丁建,才用这招?这算是胁迫吗?”
慕容兰摇了摇头:“有些话还是不要说透的好,在漠南的时候,我的情报一条也没有发出去,为我传信的可是你丁将军,这件事我从来不要什么解释,因为我知道,贺兰敏才是每天跟你在一起,也掌握了你很多把柄的人,对吧。”
丁建的脸色一变:“你,你居然连这个也知道!”
慕容兰冷冷地说道:“请你转告贺兰王妃,在这个时候如果还想着能跟拓跋珪长长久久,那是最愚蠢的事,你们贺兰部这些年给拓跋部坑成什么样了,每个人都知道,以前可以放过你们一次不代表以后也能,中原有句老话叫新账旧账一起算。”
丁建咬了咬牙,转头对着岗楼下的一角,一个正在锯木头的汉人工匠叫道:“喂,这里有个栏杆坏了,你过来修理一下。”
那个汉人工匠站起了身,低头弓背,迅速地跑上了岗楼,在他的身子钻进来的那一瞬间,一张人皮面具从他的脸上脱而复合,伴随着丁建低声:“主人,兰公主她。”
贺兰敏走到了栏杆边,举起了锤子,一边往上面装模作样地钉钉子,一边低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想继续要挟丁建?”
慕容兰轻轻地叹了口气:“去年在漠南的时候,你就对我避而不见,慕容麟这小子确实办事不力,可你也别把宝全押在拓跋珪身上啊,他是怎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
贺兰敏咬了咬牙:“就是因为太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才不能再帮你们了。现在他手下有崔宏,这个人搞情报的能力绝不在你之下,我们贺兰部再也经不起任何闪失了,无论对我,还是对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