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羡之咬了咬牙:“可是这个人太过危险,跑到寄奴那里,估计也会就你解救了琅玡王妃的事情大作文章,制造你和寄奴的对立,引发北府军的分裂,他是绝对不会安心当一个文臣的。”
刘毅冷笑道:“我们会盯着他不让他乱来,还有刘胖子,你以为他真的能掀起什么风浪?寄奴也绝非有勇无谋之人,他的那些伎俩,骗不过寄奴的,想在这个时候制造北府分裂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徐羡之喃喃地说道:“难道他还真准备做个谋士,凭真本事和功劳提升?做惯了这些阴谋的人,内心能变得阳光吗?”
刘毅笑了起来:“你和刘胖子不也是各种手段齐用,比起他也不在话下吧。”
徐羡之叹了口气:“我们只是针对敌人用自己的手段,可没有说害自己人过。跟他怎么能一样。希乐,我觉得对陶渊明这样的人,还是早点除掉的好,我有预感,他会给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大业,造成无穷无尽的麻烦。”
刘毅沉默半晌,缓缓说道:“先用完他这次再说,不管怎么说,上次是我一时失策,没有及时进军江陵,大意失荆州啊。这回,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这机会,桓振不太可能放着鲁宗之不管,再设伏一次,我也不相信他有什么理由判断我们会在新败之余再次进军。除非是陶渊明为他设计引我们去,但我前面分析过,陶渊明没有跟他联手的理由。”
徐羡之点了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还是不要亲自带兵攻打江陵吧,既然陶渊明说他会打开城门放我们攻入,也会解决沿途的哨探,那只要派一员偏将前去,就可以成功。”
刘毅微微一笑:“毛修之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