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阴森森地舔了舔嘴唇,眼中射出恶狼一般的光芒:“大军继续在河北官道上巡视,绕一圈,这回从北边的井陉回平城,路上如果有象这几天这样见了大军就跑的,就视为敌军奸细,全给抓起来,送回平城。谶言不是说了么,如果不屠清河,诛万人,那朕就得死,这次屠了清河,但只杀了两千多人,还有快八千个人头呢,嘿嘿,如果清河不够这个数,那就回平城慢慢杀。杀到一万收手,这回,朕亲自来,至于剩下来的,就继续在平城当劳工好了,也许,只有鞭子,眼泪和斩首,才能让这些河北汉人明白,当今天下属下!”
他说着,站起身,提起自己的铁剑,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拔拔嵩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喃喃自语道:“阿珪,你真的疯了!”
平城,皇宫,凤仪阁。
一声低沉的嘶吼声响过,激烈的地动山摇,嘎然而止,玉榻之上,两条赤条条的身形,乍然分开,一个雄壮的男子,须发披散,跳下床,拿着一大囊烈酒,就这样往嘴里大口地灌。
一个绝美的白肤女子,面如桃花,眼似星辰,眉眼之间,透出一股子勾魂夺魄的媚态,一件豹皮大麾,盖着她的娇躯,而她那修长的美腿不安份地伸出,玉足如勾,玉然天成的脚掌,轻轻地在面前一个肌肉发达,大汗淋漓的男子背上摩挲着,声音透出一股酥到骨子里的撩人:“今天不必这么急着走,冤家,留上一宿可好?!你父皇不在,他去清河了,也许,是去检查你的封地里,是不是有荫户藏丁,可以多收些税呢。你说,你以后钱多了,会给我什么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