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兴宗摇了摇头:“你说的有道理,还有一点,就是国师的突袭,恐怕他自己想要得大功,到时候我们相机行事,如果他先攻上了帅台,那刘裕我们只能让给他,但我们可以转而去捉拿那晋国皇后,只要把这个女人献给陛下,此战我们就是大功。”
哈尔赤恨恨地说道:“我们俱装甲骑纵横天下,何时让别人抢过功劳?”
慕容兴宗叹道:“他毕竟是国师,现在大燕最有权势的人,惹毛了他,你我的性命只怕未必能保,不过一个刘裕罢了,只要我们其他的斩获多,就不会吃亏。”
一阵大笑声从前方响起,慕容兴宗的脸色一变,和身后众人齐齐地看向了来处,只见道路的尽头,那几十辆散乱一地的刀车,正在被拖到两边,严整列阵的晋军重甲长槊兵,推着三十多辆安装着厚盾板的大车,两名以上的弩手伏身盾板之后,而盾板的两侧,伸出十余根林立的长槊,三十多辆大车左右用铁链横连,把这三百多步宽的大道正面,完全堵死,车后甲士身上的盔甲,闪闪发亮,而一个身形瘦弱,个子中等的军将,身着甲胄,骑着战马,越阵而出,以槊尖直指慕容兴宗,大声道:“对面那将,可是燕军甲骑统领,慕容兴宗?”
慕容兴宗点了点头,看着来将,沉声道:“本将军正是慕容兴宗,你是何人,列阵而来,是想与我俱装甲骑一战吗?”
那将军哈哈一笑:“我乃大晋车骑将军刘裕帐下中兵参军王镇恶,特率车骑中军卫队,在此恭候尔等多时。”
慕容兴宗咬了咬牙:“中军卫队?你家的中军帅旗都倒了,你们不去保护你家主将,却在这里想要与我等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