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罗录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惧之色:“真要是有没回来,陷入敌军那里的人,难道我们还真的要按军令去杀他的家人吗?”
哈里忽儿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人人投敌都可以不受惩罚,那还有谁愿意为国出生入死?当年大燕就是因为对于叛徒处置不力,才会让大量军队倒向魏军,这是非常惨痛的教训,我等当年随先帝一路杀到这里,对于那些叛贼,更是切齿痛恨,你对他们心存不忍,可他们要是杀起你们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看看那些汉人,一旦反过来清算我们鲜卑人时,也是下手极狠,在这个乱世,不要讲太多无用的感情,按上面的命令行事即可。”
葛罗录咬了咬牙:“那谁投敌了,谁叛变了,是按队长你的命令来执行吗?”
哈里忽儿点了点头:“我们都是军人,要奉令行事,我这里也只是接受上面给的命令罢了,我想,前方的情报不会有错,比如…………”
一个妖媚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放浪的笑声,从城楼方向响起,贺兰敏一身羽衣,在十余个蒙面护卫剑士的伴随下,登城而上,这段城墙上所有的军士全都站直了身子,向她行礼:“见过贺兰夫人!”
贺兰敏一步三摇,羽衣的衬托之下,内部的软甲,在轻轻地撞击晃动着,而她那曼妙的身材,在这套紧身的软甲衬托之下,每一步都会轻轻地摇曳生姿,伴随着身上那幽幽的迷迭香味,让每个男人都会心跳加快,血脉贲张。
贺兰敏走到了哈里忽儿等三人的面前,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哈里忽儿:“我记得你好像也是贺兰部出去的,是叫哈里,哈里忽儿是吗?”
哈里忽儿恭声道:“夫人好记性,属下曾经是令兄有奴仆,因为作战有功才得以赎身自立。当年也曾经为夫人跑过两次腿,您真是好记性,连我这个卑微的人也还记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