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超石微微一笑:“可是大帅刚才不也是说了吗,对我不是完全的信任,所以这种诱敌的事…………”
徐道覆摇了摇头:“你并非神教的长期弟子,甚至现在也谈不上是真正的信徒,虽然你已经经历过了各种仪式,但是跟那些与我同生共死十几年,千辛万苦渡海万里从吴地杀到岭南的老部下相比,我不可能比相信他们更相信你,这是人之常情,你是聪明人,应该也知道。”
朱超石沉声道:“我当然知道,并不奢望能和神教中的老前辈们如范将军,夏将军他们相比,只是您这样用我,是不是有让降军去执行必死任务,借敌手来消耗我之嫌呢,如果让我明着去送死,那就不怕我战场上再次倒戈或者是放水吗?”
徐道覆笑道:“要是让你去送死,执行死兵的任务,那何必还要再告诉你这些事呢。实话告诉你吧,这一战,你的所有部下,就是那些南康的降卒都可以放弃,但对于你,我需要你好好活着!”
朱超石的眉头一皱:“这话何意?”
徐道覆的眼中冷芒一闪:“交战之时,你先冲在前面,让何无忌认出你,而且要装得惊慌失措,象是给人看出偷袭意图的模样,因为,我们要做出那种让你率渔船小舟偷袭豫章的样子,以为何无忌不会在枯水期以水师南下的样子,突然遭遇,你就一路狂逃,如此,方能引何无忌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