鲟鱼号的四周,不停地有石块落水,而靠在附近的两条船,给直接砸中,右边的一条船板上起了一个大洞,江水迅速地涌入,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后,就伴随着全船人的惨叫声,没入了江底,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六七条渔船给这样打沉了,而江中尽是在拼命扑腾挣扎的南康民兵,很多人就扒在鲟鱼号的船帮边上,一边踩着水,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船尾的那个天师道舵手大声道:“将军,扒船的人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这船会给他们扒沉的啊,赶快驱离他们!”
朱超石沉声道:“要是你落了水,同伴也这样驱离你,你会作何感想?”
这个舵手咬牙道:“我们神教弟子,只会一往无前去攻击敌人,而不是落水后拖累自己人,将军,不可妇人之仁啊。”
朱超石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你们,我是我,在我这里,不会扔下任何一个自己的弟兄,你只管行船后退,绍夫他们,快要攻到过江龙号了。”
一个南康民兵兴奋地说道:“看哪,我们的四条战船冲到过江龙号边上了,只要象刚才烧那条战船一样扔火把上去,必然能把何无忌连同这船一起烧了!”
朱超石的心中焦急,远远地看去,只见一个大将模样的人,正坐在船中央的帅台之上,拿着一面令旗,左右挥舞,他喃喃地在心底自语道:“镇南,你不会真的在上这面吧,先撤啊,你若出事,那全军可就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