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五楼恶狠狠地瞪了公孙六修一眼,公孙六修的虎躯微微一振,闭上了嘴,喃喃道:“难道,难道我们这回真的要离开黑袍了吗?”
公孙五楼咬着牙:“伴君如伴虎,更别说黑袍这个大魔头了。如果他守得下广固,那一定会事后把我们扔出去交给慕容镇和贺兰卢处置,你说,就靠我们在东城做的事,他们饶得了你,还是饶得了我?”
公孙六修的眉头一皱:“可我们是执行黑袍下的命令啊,就算要负责,也不应该是我们负啊。”
公孙五楼冷笑道:“黑袍会承认对我下令的吗?当时他传的是口令,要我拿令牌行事,完全可以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要不然这个命令为什么不让别人去执行?你小子,除了打仗外还能不能长点心?”
公孙六修喃喃道:“既然是这样,五哥你为何当时还要接这个令呢?”
公孙五楼恨恨地说道:“废话,当时我们人都在城里,还能不听黑袍的号令不成吗?这就是我打完仗一定要离开他的原因。黑袍守得住广固会拿我们当替死鬼,守不住广固也会留我们送死,自己逃去北方重新接手贺兰部,你当他的这些计划和盘算,我不知道吗?”
公孙六修笑道:“那我们为何不去北方的贺兰部,控制部落呢,如果贺兰部在我们手上,那就是黑袍来了,咱也不怕他了!”
公孙五楼冷笑道:“因为贺兰部不是我们的,令牌在贺兰敏手上,这个贱人别看现在装着对我千依百顺,但只不过是要利用我带的兵马助她控制部落罢了,一旦得手,她一定会把我一脚踢开,甚至要我的命,再说了,我跟贺兰部深仇大恨,只要贺兰敏把我们黑了贺兰哈里木和几千贺兰部军士的消息在部落里散播出去,还有我们的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