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名俱装甲骑长啸一声,勒起马缰,再高高地拉起马头,战马一声长嘶,两蹄人立而起,重重踏下,那地上的最后一名宿卫骑兵的脑袋,就如同一样给铁锤砸碎的西瓜,红色的汁液混合着白色的浆糊状物,四处流淌,染红了方圆五六尺的大地。
别儿汉策马走上了前来,看着地上的这几具尸体,恨恨地啐了口口水:“叫你们再敢跟我们大燕俱装甲骑斗,让你们死得太容易了!”
那两个俱装骑士沉声道:“别儿汉大人,我们已经击杀了近二百敌骑了,现在敌军已经被我们击溃,大部分正在逃跑,还有三十余骑,正在抵抗。”
别儿汉放眼四顾,只见几十步外,铁蹄声声,烟尘大作,却是宿卫铁骑们,正拖着兵器,伏在马背之上,向后逃跑,甚至有些人也趁机拉了一些俱装甲骑的副马,让这些马儿跟在自己的马后,奔跑时卷起更大的烟尘,以掩护隐藏自己的行踪,显然,这一仗下来,人数不到对面三分之一的俱装甲骑,在与晋军宿卫骑兵的较量中,取得了完胜。
别儿汉咬了咬牙,恨声道:“这些个晋军骑兵,不堪一击,兄弟们,给我迅速地重新列阵,接下来,我们改变攻击的方向,向着侧翼的晋军步阵,冲击!”
两个俱装甲骑面色大变,齐声道:“别儿汉大人,你这是违背军令啊,少主他明明说过…………”
别儿汉厉声道:“够了,就是为了执行他这个军令,我儿子死了,现在敌军骑兵已经给我们打退杀败,他想通过这条通道,自己去就是,我别儿汉,现在要为我的儿子,报仇!向前还是跟我,你们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