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儿汉的手在微微地发抖,刚才的这一下迎击,他知道自己的虎口裂了,而马刀之上,也多出了无数缺口,这把刚才还能一刀斩首,锋利无比的钢刀,这会儿已经不可能再砍透对方的铠甲了。
而在他的眼中,对面的那把大斧,甚至还不如自己手中的这把马刀,斧刃之上早已经肉眼可见地迸出十余个小口,而几道裂痕则从这些小口,布满了斧身,似乎只要再一次地受到外界的大力,这把斧头,就会碎成几片。
别儿汉咬了咬牙,对着庾长庆沉声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我别儿汉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庾长庆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双眼血红,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叫别儿汉是吧,听好了,爷爷庾长庆,庾家护卫队长,宿卫铁骑飞龙幢主,见到阎王时,记得爷爷的名号!”谷稣
别儿汉咬着牙:“庾长庆,我记得你了,一会儿我拿下你脑袋之后,以后会做成酒碗时刻上你的名字的。拿命来!”
他说着,突然眼中杀气一现,一勒马缰,就这样直接冲着庾长庆策马冲来。
庾长庆却是紧紧地勒着马缰,就这样立在原地,他的双眼,闪着死亡的气息,一动不动地盯着别儿汉持刀的右手,对方的任何出招,只要手腕微微一抬,他就知道是如何的攻法,也必会作出相应的反击!
别儿汉的双目尽赤,他没有料到,庾长庆居然会放弃跟自己对冲,而选择后发制人,自己只要一挥刀,那必然会把右肋之下给暴露出来,而那把已经接近碎裂边缘的战斧,虽然很难破自己的甲,但是从缺乏防护的肋下划过,也足以让自己的肋骨跟小树枝一样根根断裂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庾长庆才选择了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