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达的脸色一变:“大哥,伱的意思是…………”
尉迟雄咬了咬牙:“刚才一时给这小子所激,现在到了这时候,骑虎难下,我们三兄弟本来都是相互配合和掩护,现在要全力拔戟,怕是不可能再做好护卫,老三你刚才一下子卸了甲,现在没了防护,要是刘荣祖趁机放箭,我们有甲在身,还没什么,可是你就有危险了,不管这小子是有妖法还是天生神力,这百来步的距离,一下子放箭,足够要了你的命。”
尉迟达咬了咬牙,说道:“我是嫌这甲胄碍事,影响我发力,这才脱的,刚才你也看到了,说不定就差那一下,最后的力没爆发出来,现在这甲也卸了,皮索也断了,再要穿起来,起码要一刻钟,这可是在打仗哪,不是在儿戏。”
尉迟平的眉头一挑:“别担心,我手里拿着弓哪,要是这小子真的放冷箭,我直接能把这箭击落,再说,这百步距离,就算无甲,老三也不至于说箭来了连闪都没的闪吧。”
尉迟雄勾了勾嘴角:“还是不妥,我们这可是要全力拔戟啊,就算是你二弟,你也要策马拔戟的,不能专心持弓放箭,保险起见,还是让这小子…………”
他的话音未落,却只听到刘荣祖的声音伴着冷笑声响起,从八十步外,清清楚楚的每个字都钻进了尉迟三兄弟的耳中:“这么磨蹭半天,要做什么,是商量着怎么個配合拔戟呢,还是怕我趁机突袭?”
尉迟雄沉声道:“我们三人全力拔戟,你在一边虎视眈眈,确实让我们不放心,毕竟,你小子在前面就暗箭伤人,我们信不过你。你们中原人的兵法不是说了吗,兵者,诡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