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吧台,刚才地板上的血痕,没有任何意外的,也都消失不见了。
就好像有一个人拿着黑板擦,把这些不科学的事情,随时擦掉一样,不留下一点痕迹。
没有关大灯,只是把玻璃门锁上了,应该也不会有人来吃饭吧。
透过玻璃门,看着灯光以外的黑暗,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再次来袭,浑身汗毛都是站立的。
不敢多看,快步回到吧台后,没去躺行军床,真怕自己睡着了被围观。
蹲下来,钻进了吧台下面的空格,里面空间很大,坐着可以伸直腿。
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能够给蔡根更多安全感,毕竟这狭小的空间就是自己视线的全部。
实在是太害怕了,要不要打电话问问老婆,有什么注意事项?
一看手机的时间,快10点了,估计老婆儿子都睡觉了。
算了,明天见面再说吧,在这里忍一宿。
不过蔡根找出了纸笔,记录上今天的诡异事情。
磨盘?驴?红浪漫吊死鬼?肉替?代表地府谢不安?
看了看这几个关键词,蔡根小心的把驴划去,毕竟自己也有可能上辈子是疯狂原始人,跟驴没有关系。
蔡根瞪着自己的关键词,想了一会,信息不对等,没有头绪。
开始用手机在网上查。
磨盘?就是磨盘。
带线磨盘?恩,电动石磨。
吊死鬼?萧萧没有长舌头,红眼睛。
地府谢大人?白无常,谢必安,名字对不上,刚才的谢不安是一身西装的。
肉替?裸替,电影小明星,澳门赌场欢迎你,美女合官......
默默的关闭了浏览器,没有钻出吧台,把手轻轻的,小心的伸向台面,开始找烟。
摸到了吧台上,被自己烟头烫上的黑点,两个凹痕,很容易分辨。
摸到了打火机,摸到了烟灰缸,就是没有摸到烟。
难道自己记错了?烟不在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