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祖,您这身体,不要紧吧?”
胡小草当然能看到奎牛满是伤痕的身体,不知道谁能伤到奎牛,还是复活的过程出了岔子。
奎牛对于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顾忌,很是随意的扭头看了看法阵中央依旧鼓胀的血球。
“原本能量充足,不说完全复活,也不至于这样。
结果,阴差阳错,阴差阳错啊,算了,不要提这个些了。
你们这么多年,死死的守着我们截教的传承,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啊?
告诉我,都谁让你们受委屈了,我帮你们做主。”
刚说完这句找后账的话,就感觉法阵上的血球震动加快了几分,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
但是没有那红衣半身人像的辅助,想挣脱血球有点困难。
看到这一幕,奎牛反常的有点慌张。
“算了,帐咱们以后慢慢的算,先回家,赶紧走。”
这奎牛清醒了以后,蔡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表现出来的模样,也不像传说的那么无敌呢?
好像是对血球的异常,很是忌惮,难道他的伤,是血球造成的?
不应该吧,那血球对于奎牛来说,就像妈妈,或者培养皿一样的存在,怎么会让他受伤呢?
胡小草看了看蔡根,也不知道上边的煤干山咋样了,帮着自己扛天雷的小二咋样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带着奎祖回长白三,以后的事情从长计议吧。
想到这,也没和蔡根打招呼,就要带路离开,好死不死的看到了墙壁上镶嵌的玩具熊四兄弟。
已经是第二次被镶嵌到石壁上装化石了,有点要习惯的趋势。
这边无论是疗伤还是聊天,不敢参与。
既不敢动,又不感动,最好是所有人都把他们忘了,那样才安全。
“奎祖,这是什么人?咋被钉到墙上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复活法阵好像就是他们弄的,刚才还想哄我睡觉,不自量力。”
胡小草很是好奇,对于奎牛的复活细节一无所知。
正好蔡根在这,不好好问问,自己也是不甘心的。
“蔡根,他们是谁啊?为什么要复活奎祖?不是我们这一脉的人啊?”